筷子掉在地上,在安静的包厢里特别响亮,小辈们都一个激灵,拼命的朝简约使眼色,老爷子脾气古怪,你惹他做什么,他说什么听着就是了,忍上几天,他就回京都了,见不到了。
“你就是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简约对这个老爷子,心里的怨气积攒了不少,冷笑道:“您是不是觉得很没教养,你感觉很对,我的确没有教养,小时候总是在温饱线上挣扎,能吃饱饭不被骂就是我每天的想法,哪里学过什么规矩,我姐姐就更是了,我们给顾家抹黑了,老爷子完全可以不用理睬我们姐妹,我们野蛮生长着就很好。”
老爷子气的吹胡子瞪眼睛,手都哆嗦了。
指着简约,气的胸脯起伏不定。
大伯帮他顺着气:“爸,你别生气,简简和蔓草这些年过的很不容易,是我们大人做的不周到,孩子心里有怨气,让她发泄一下就好了。”
他就说了,不让老爷子跟着过来,他非要跟着来看看老三的两个女儿。
怎么劝都劝不住。
大伯又道:“简简,你爷爷年纪大了,不许和他这么说话,他这次来就是专门来看你们姐妹的。”
简约垂下眼睛,眼圈都红了,她也很委屈。
蔓草在桌子底下,悄悄的握住了简约的手。
她对顾家,什么老爷子,这些亲戚怎么样,没有多大的感触,唯一让她生出伤心情绪的唯有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