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得很快,但没有一点道歉该有的态度,那腔调神色仿佛是被逼着道歉。
看得宋暖一肚子邪火。
她看向厉景尘,男人风轻云淡,表情淡漠。
“好了。”
欧阳任声音低沉,“我累了,要休息,景尘,你先去忙吧。”
赶客的意思都在明面上,厉景尘没有继续赖着的道理,叮嘱两句,随后起身,看了钟清雅一眼,“还不走?”
钟清雅坐着不动,“我不忙呀。”
厉景尘敛眉。
她笑吟吟地朝欧阳任道:“任伯,我留下来陪你们吃饭,反正我每天在家也没事,正好,还能给宋暖提一点婚礼建议呢。”
话说到这份上,让人很难拒绝。
毕竟钟清雅现在代表厉家,不能交恶。
欧阳任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