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先生直接就毛了,怒发冲冠,以掌击案站起了身来。
“尔等休要胡说八道,我赵福金经商一辈子,向来讲究规矩,不然怎么能够受诸位的拥戴,成为铁器行行头?”
“好了好了,赵行头,还有诸位,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
“如今冒出这么一个不知名的工坊,居然把这份本该由大伙来平分的生意一口吞了。”
“倘若我铁器行会,若是连半点反应也欠奉的话,呵呵……那日后,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骑到我等头上拉屎。”
“其余诸行当的行会行头,怕是定会拿咱们铁器行当成一个天大的笑话。”
“赵老,你说说吧,你是行头,这事该当如何处置。”
“此事……”赵福金眉头大皱,有些踌躇。“那间开封金属工坊的底,可有人知晓?”
“赵行头,之前老夫听闻了那开封金属工坊之名后,就特地着人去打听过。”
“甚至还遣了人,跟踪那祝掌柜,他的后台,呵呵……倒也应该是个知名的人物。”
“是谁?可是朝堂之中的哪一位?”
“都不是,他的东家,十有八九应该就是樊楼里边的某一位……”
“……”一干经常流连于勾栏馆阁,寻花问柳的老板、东家们的表情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真的?”
“某遣得力心腹去跟了那祝掌柜好几日,除了商铺,就是去那樊楼内去寻樊楼的管事。”
“至于他过往,是否与哪一位官员交情深厚,那就要问咱们赵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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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与官员有深厚交情。”赵福金两眼微眯,眼中精光闪烁不定。
“我可是听闻,咱们那位神童状元可不是一般人物,小小年纪,又成日出入勾栏馆阁。”
“特别是那樊楼,就是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