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诚面色阴沉的离开了墨台狱,他本以为可以利用纪晓月失踪这件事来撬开勇毅侯的嘴,谁知平日里跟个滚刀肉一样的勇毅侯居然也会玩心眼子了。
“大公子,还是没查到纪晓月的踪迹。”
“去查一查永安村。”郑诚眸子中有着执拗与狠辣,“勇毅侯当初屠的就是永安村,他们要给勇毅侯翻案,必然会去永安村调查,纪晓月极有可能去此地了。”
“我们的人一直在永安村守着,只要纪晓月一露面,就把人擒住带回京都来。”
话语间,马车突然停住了,郑诚神色微动,掀开车帘一看,就看到裴宴带着大队人马回到京都。
郑诚嘴角勾出一抹笑容,裴宴去南阳是为了保证南阳城的瘟疫不会蔓延,而如今南阳城成了一座死城,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裴宴神色冷凝,骑着马往前走,却在看到郑家的马车时,勒住了马,目光看向马车,正好对上郑诚的目光。
郑诚嘴角的笑容让他十分的不喜,不过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轻轻蹙着眉头。
“裴将军回来了,此去南阳,辛苦了。”
“确实辛苦,又是守城,又是烧城的,比不得小郑大人,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裴宴冷嘲热讽道,自从知道田宁郡的事情后,裴宴对郑家人就十分的厌恶。
郑诚脸上笑容散去:“都是为陛下做事,都是为了这天下的百姓。”
“是不是真的为了陛下,为了这天下的百姓,就怕小郑大人心里没数。”
“我心里自然是有数的,就怕裴将军心中没数,要知道裴家也是世家之一,你也是世家公子,莫要被眼前的蝇头小利给迷惑,毁了裴家百年经营。”
裴宴瞥了郑诚一眼,收回目光,带着人迅速离去,他不屑跟郑诚在这里逞口舌之争,他要进宫复命,他还要去见苏青璃。
只是裴宴怎么也没有想到,苏青璃会住进东宫,而他前去求见,直接被拒之门外。
云台宫中,苏青璃拉着月莹跟邀影一起玩纸牌,王灵过来探望,见她面色红润,与丫鬟玩牌,就知道她已经没事了。
“你来了,正好,我们四个人可以推牌九。”苏青璃招呼王灵一起推牌九。
王灵一边摸牌一边拿眼看苏青璃:“要不是知道你是如假包换的苏青璃,我都要怀疑死了男人的人不是你了。”
苏青璃神色如常道:“当然不是我。”
“一筒。”苏青璃打出一张牌道,“我没有亲眼见到尸体,就说明他还活着。”
王灵跟着出了一张牌:“我一直以为太子妃擅长自欺欺人,没想到你也挺擅长的。”
“胡说,我说的是事实,一日见不到尸体,我就一日不会相信他死了。”苏青璃语气平缓道,“等等,碰一个。”
“既然你不相信战王死了,为何要入东宫?”
“你也知道,我得罪的人很多,如今王爷生死不明,我怕外面的人对我下手,待在东宫,会比待在外面安全。”
王灵愣愣的盯着苏青璃,若不是知道苏青璃不
郑诚面色阴沉的离开了墨台狱,他本以为可以利用纪晓月失踪这件事来撬开勇毅侯的嘴,谁知平日里跟个滚刀肉一样的勇毅侯居然也会玩心眼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