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李穆之一俯身,将末药横抱起来,朝榻边走去。
末药惊呼一声,紧紧抓着李穆之的中衣,白了他一眼,嗔怪道,“小心闪着腰,如今我身子重,你怎么还是这样?”
李穆之不管那些,啄了下末药唇瓣,一脸得地意将人放在榻上,接着又揽在怀里。
“我堂堂一将军,若连自己新妇都抱不动,还怎么带兵打仗。”李穆之轻抚着末药隆起的小腹,一点点吻着她的脸颊。
末药笑了一会儿,推了推李穆之,无奈地说,“如今我和三郎都不能好好说话了,说了半天,也没个结果。”
“有何话?末药尽管说来,三郎会一一道明。”李穆之低笑着。
“日后,我要为三郎多生几胎。”末药狡黠笑着,等着李穆之回话。
李穆之脸一沉,思忖道,“哦,怕是不能了,多亏末药提起,才想到女子生产的不易,我可不愿末药受苦。”
末药轻捶一下李穆之,娇嗔道,“你瞧,我就说,没法同三郎叙话吧。”
“那又如何。”李穆之吻住怀中的人。
八月初,末药连着在府里窝了十数日。每日里,柏儿读书时,她便坐在一旁聆听师傅讲解经史;柏儿写字时,她随意翻阅书卷,或起身到屋外散步。
“夫人,这是您的东西吧?”师傅手持一张泛黄且皱巴巴的纸张,递给她。
末药连忙接过,笑道,“竟然掉出来了,这是我最近学到的新药方。”
“药方?”师父恍然大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师傅有何见解?”末药心中一动,笑着问,“不瞒您说,为了这个药方,我颇费了一番心思,总也想不通。”
“夫人不妨将中间那几字连在一起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