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贤风等人忍着笑,他们似乎都懂得这个道理,看我笑话似的。就连宁乾洲都是讳莫不明的表情,看出了他们在羞辱我,宁乾洲根本就没有动土地的心思!他就是给我圈块地体验一下,让我知难而退!
最终宁贤风笑着说,“那不得乱套啊,大乱了不是。”
几个军官大笑声传来。
我没吭声,气馁极了。
这些事情,说起来简单,思想也对。
做起来,可太难了。
众人陆陆续续离开以后,宁乾洲说,“过来。”
我忍着气走上前,忽然闻到很浓烈的药味儿,他换药了?我看了他一眼。
他不露痕迹,“三方会谈,有效果吗。”
我没吭声。
“你收的那块地,好收吗。”
“好收呀。”我强撑面子,“特别好收,我把大道理一讲,对方就积极配合。”
宁乾洲深邃莫测的眼眸里浮现一丝浓郁笑意,“那你脸上的伤哪儿来的。”
“我摔……”话没说完。
“被一个婶子打的。”拏云抢话,“她揪住妈妈的头发打……”
我赶紧捂住拏云的嘴巴,面红耳赤,“别听小孩子胡说,是我揪住她头发打。”
宁乾洲笑了声,“真厉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