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打开湛用身体和尊严换来的药膏,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其实这并不必要,她似乎并感受不到疼痛。
肮脏的拍卖会将会在午夜开始,在这之前湛也是苦口婆心的劝导小爱放下并不重要的尊严,监管者的鞭子不会和任何人开玩笑,可以轻松的把一个好好的人变得皮开肉绽、血肉模糊。
但小爱从来就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疼痛并不能让他屈服,监管者可以打断她的腿,但绝不可能让她跪下。
所谓的监管者,说白了就是一群打手罢了,其中不乏逃兵,或是一些本是奴隶的人。
笼子被打开,小爱被强行拉出笼子。
小爱被扒光了衣服,被一脚踢进了一个狭小的浴室,说是浴室,不过是一个水管,四周被几块板子简单挡住。
在监管者眼里,小爱就像个傻子,不管怎么对她,她都是愣愣的站在原地。就算是皮鞭,也只能换来几声闷哼罢了。
“怎么,还要老子给你洗啊!”说着就又是一脚踢了上去。
好在是冷水,能更很大程度的缓解伤口的刺痛。脚下的水都被鲜血染红,血水顺着长发流到背上,再顺着腿,流到地上。
小爱默默地看着这一切,这样活着真的有意义吗?
有,只有活着才能有机会,杀死这些畜生。
水很冰,刺骨的感觉挥之不去。没人会给奴隶准备热水,但这个监管者却特地给小爱准备了一件新衣服。
并非是湛一般的暴露服饰,不过是一件裙子,毕竟没什么人会对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孩童身子感兴趣。裙子虽然谈不上漂亮,但至少干干净净的。
随后又被推进笼子,小爱似乎开始明白这里的规矩了。
“你最好想想自己该如何展示自己,让人愿意为你买单,如果你不想吃鞭子的话。”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对绝大多数人,这样的话都足够奏效。
但她是小爱,没什么能让她屈膝,鞭子也一样。
薄云半遮明月,大剧场里座无虚席,监管者也全部聚集在后台,打开了所有的笼子。
小爱和其他奴隶一样,被要求站成一排,动作慢了,等待着的就是无情的鞭子。
所谓娼是娼,妓是妓,这里的买家更看重的并非是女人的身体,而是学识和文化水平或是能力。一项能拿得出手的天赋或是才艺,变成了女人们吃饭的家伙事。
对于男性奴隶,更多的是被用作看家护院,或是从事无休止的高强度工作,因此强壮的身躯,变成了提高价码的重要先决条件。
因此比起一个只能欣赏的花瓶,强壮的男性奴隶往往供不应求。
因此就像小爱的新朋友湛一样,她需要让自己有价值,好让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自己,不必经受鞭子。为此,她需要尽可能的舞动着她的腰肢,摆出下贱的姿势,好能取悦台下的人,让他们买下自己。
疼痛会让人失去理智,绝大多数的时候会是这样。但这并不能被小爱所理解,小爱是特殊的,她是一个倔强的女孩,长鞭不能让她屈服,生死不能阻其前行。
湛并不想第一个就走上台去,她知道,第一个往往不会被人买下,她被安排当成了热场的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