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你做了什么?”
利维坦拼命挣扎,在地上疯狂扭动四肢,可徐明扔出匕首的位置极其刁钻,蜘蛛的四肢是根本不可能抓到背部的,见拖住了利维坦逃跑的路线,徐明也是极其狼狈地再次避开发狂状态下燕离的当头一击,只见他从背后抽出一把冲锋枪,正是那把打空子弹的ak47!
“虽然不知道这是谁给我的装备,但,我能感应到,枪之魂,就在其中。”
徐明喃喃自语着,记忆中有关枪斗术的记忆再度涌上心头,徐明提着那把AK47,迎上了燕离的进攻,随着第一次碰撞,当的一声,徐明握枪的手无比稳定,而燕离,则倒退了一步,但他没有犹豫,再次一击横斩劈了过来,徐明用手中的枪再度挡下了燕离的一击,而且像是早有预料燕离的接下来动作似的,徐明一个侧身避开了燕离的竖劈,然后用枪托的背面,狠狠击打在这人的手腕处,但燕离丝毫感觉不到痛觉,徐明只好再一个翻滚避开了这人的十字斩,然后,用枪尖点在了燕离的太刀刀尖处,一股巨大的反震力传来,两人皆倒退了半步。
“这家伙的刀究竟是什么做的。”
徐明直起身子来,看着被他破招了的燕离手中的太刀,在刚才的战斗中依然完好无损的样子,也是不由得内心嘀咕,至于他手中的枪,毕竟是片场出品,不可能有耐久度这一选项,所以说,他从一开始就和燕离站在了同一起跑线上,现在就是比谁的失误最先出现。
“但是,我为什么总有一种感觉,什么东西在失去。”
徐明再度接过了燕离的一击马踏飞燕,他也是忍不住喃喃自语,他看着手中武器上面的名字,似乎有些若隐若现,但徐明来不及犹豫,旋即燕离又是一个斜斩砍了过来,徐明也是有条不紊地化解,他猛地扔出了手中的武器,然后一个近身逼近了燕离,但燕离哪怕意识完全丧失,仍然保留着战斗本能,不可能让徐明轻易得逞,只见他反手握剑也是赶走了徐明的缠斗,徐明跃向空中,手中一晃也是出现那把ak,然后大喊着:
“感受一下人枪合一之魂吧,骚年!”
随着徐明握着枪急速劈下,燕离几乎是仓促背手挡下徐明这一击,但徐明已经吃定了燕离,旋即又是一个扔出枪的操作,这次他闪现至了燕离背后,而燕离根本来不及转身,随着徐明一个暴扣,燕离眼中短暂闪过一丝清明,徐明见机也是解除了这人的武装,两人瞬间厮打到地上:
“清醒过来啊!燕离!”
徐明用拳头在这人脸上疯狂招呼着,燕离伸手去够地上的太刀,但旋即被徐明如狂风骤雨般地拳击给打懵了,耳膜处的刺痛还在持续,徐明也是几乎疯狂一般在燕离脸上头上招呼着,但旋即他的动作停止,因为一把刀插在了他的背后,徐明嘴角扭曲地转过身:
“还真是两肋插刀啊,兄弟。”
燕离眼睛通红,也是抽出了徐明身体的太刀,徐明缓缓倒下,燕离又是双手举刀,目标瞄准了徐明的头颅。
危急时刻,徐明猛地抽出了地上的枪,又一阵金铁交错,徐明靠在墙上,捂着伤口,身上微微起伏,他来不及犹豫,因为得到武器的燕离瞬息而至,徐明一个矮身躲过,转过身死死地用枪托勒住了燕离的脖子,一边在燕离耳边疯狂喊着:
“燕离,你忘记我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了吗?刚才那一刀,你说说你是不是蓄谋已久的?快给我醒过来啊,魂淡!”
燕离没有醒,他有的只是战斗本能,生死危机面前,他用刀疯狂去戳徐明,想要摆脱徐明的束缚,但徐明左右腾挪,燕离发狂一般地戳了半天,但是根本没有任何用处,而就在燕离的胡乱攻击下,徐明身后的岩洞也是有些松软地泥土,正好在燕离的疯狂攻击下有些松动,而徐明看到一小道阳光从缺口照入,他猛地像被什么击中似的,阳光,那种真菌植物为什么只能在阴暗的房间内生长,为什么其他地方没有?
这一刻徐明终于意识到了什么,他故技重施,依然没有松开手中的枪托,燕离依然机械得重复着往身后戳刺的动作,随着他的攻击下,身后的泥土也越来越松动,只听哗啦一声,原本就不太结实的岩壁也是猛地掉下来一大块。
而徐明在看到燕离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开照射进来的阳光,也是心头一阵了然,他猛地暴起,将燕离擒拿地死死地,然后试图用全身重量带着这人往缺口处移动,而燕离不知怎么的变得愈发暴躁,纵使徐明使劲了浑身解数,燕离都意识模糊地摇着头,紧接着,徐明猛地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燕离身上传来,他被一下子击退到数米,双手都深深埋入了土地中,燕离只是如同一只战争机器一般猛地朝徐明冲来,此时情况俨然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候。
而就在不远处,艾草的娇小身影仍然在挣扎,她感到自己在逐渐被什么遗忘,她冲着阳光处伸手,可是什么都没有能够摸到。
“不要啊,面瘫杀手,你不要成为真菌寄生的行尸走肉啊!否则,我们都会因你而死,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艾草虚弱到几乎无法站立,她一下子栽倒在地上,眼睛还死死地盯住了徐明那边的战况,而此时的徐明,也被燕离如同拎小鸡般抓起了脖子,而他身后,就是外面的阳光,可是,燕离的意识,随着一切而逐渐消失,徐明也伸出手试图打醒这人,但是随着窒息感越来越强烈,他的双手无力地垂下,而艾草看到这一幕,也感受到身体在消失,但阳光分明就在不远处啊,她却要因此而死,就死在阳光照耀不到的最阴暗的角落,艾草内心地不甘达到了极致,她没有这么一刻渴望徐明和燕离能想起她的存在,但是,她的左脚已经开始消失,紧接着是右脚,腰,还有脖子。
“该死,你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