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程苒手机震动了起来。

是宋楠楠打过来的。

程苒接通了:“喂。”

她的声音有些疲惫，还有些嘶哑，声音都没了以往的清脆。

宋楠楠的声音传来:“苒姐，昨晚我和你的聊天，你告诉陆大少了？”

程苒靠在床头，觉得有些头痛:“我没说，他自己发现的。”

“靠！那个王八蛋！”宋楠楠的粗话一下子就冒出来了，“贼精啊，居然偷看你手机，然后又暗戳戳的说是你让他来骂我，让我别挑拨你们的感情！”

“什么时候的事？”程苒抬了抬眸，“我怎么不知道？”特殊警察配蛟龙搭档

“就昨晚，哦不，今早上，凌晨四点。”宋楠楠解释:

“那家伙也不知道是哪来的我的联系方式，直接把我吵醒，然后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顿骂。”

“我都说了，只是听说而已，他还不信。”

“我特么甚至怀疑他嗑药了，那么兴奋，大半夜不睡觉，骂了半个多小时，我回怼都怼不过。”

宋楠楠越说越激动，可见是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