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苒并不知道陆承郁在想些什么，她自顾自的说着:“原本我是想给你点错误信息，让你离开M洲。”
“结果我安排的人还没具体实施，你就已经找过去了，速度挺快。”
“第一次我让你去收集粒子摆件，你没上套，第二次也是一样。”
程苒话才说完，陆承郁就开口:“所以，你安插在我身边的内应，是身居高位的高层？”
“……”沉默，程苒没说话。
不过过了好几秒，程苒才说:“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陆承郁:“参与我的计划设计的人，就是我在为国家做事时，惊心挑选的几个副手。”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
说到这，男人的声音沉了下去，“这四个人，哪个是你安排的内应？”
程苒没有立刻回，反倒是笑得灿烂，回:“你猜。”
“是朱雀。”陆承郁毫不犹豫开口。
程苒:“……”
一连十多秒都是一阵寂静。
“不说话？”陆承郁笑了声，心中也明白了大概，“看来我是猜对了。”
“那个女人真的是卧底。”
程苒不想这时候和他掰扯这些。
直接转移话题:“不管你说什么，反正我有我的计划，你不要来打扰我。”
好好说话不听，那就只能上手段了。
“程苒。”陆承郁喊了声，正要继续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