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谢靖帆,蔺鹤棠始终没有主动跟宋珃提及,而宋珃也始终忍着,她的直觉告诉她,蔺鹤棠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毕竟上次在香港,他让人断了他的手指。
进入深冬,宋珃身上的伤一天一天恢复的更好,身上深深浅浅的淤痕也散的七七八八了。
这段时间也就一直住在君山院,无人打扰,心情好心闲,对伤势恢复也大有益处。
宋珃坐在在卧室靠窗的书桌前看书看的入神,浑然不知蔺鹤棠已经站在面前很久了。
“这段情色描写虽然写的不错,但用不着看这么久都不翻页吧。”蔺鹤棠突然出声。
宋珃吓了一跳,猛地合上了书,脸忍不住开始发热,心慌的不行。
有种学生时代看霸总小说被老师抓住现行的慌张和尴尬。
“你也不让我出门,我只好看看书打发时间了。”宋珃脸上的笑容很牵强。
她刚刚为什么看的这么认真,连他什么时候进来都不知道。
养伤的这两个月,他们之间好像亲密了不少,蔺鹤棠看她的眼神和从前大不相同,时而深沉复杂,时而暧昧。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宋珃已经不敢轻易招惹他了,这两个月都安安分分的。
“我书房里很多书,不够你看吗?”
宋珃有点绷不住笑:“我这个人比较肤浅,就爱看这种特别俗的书,好看也快乐。”
蔺鹤棠随意的靠在书桌边缘,低眸深深的注视着她的模样。
“两个月了,你怎么从来不问谢靖帆怎么样了?”
宋珃微微一顿,总算谈到这个话题了。
“我爸也没有问我,说明他并不是很着急。”
“那我如果想惩罚他,是不是还要通过你爸?”
宋珃的表情认真起来:“他可管不了你,只要不是要命,适当的惩罚也不是不行。”
蔺鹤棠探明白了她的意思后微微点了点头:“你没有意见就好。”
“如果我有能耐,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蔺鹤棠今晚的眼神始终很奇怪,盯的宋珃浑身上下不舒服。
“怎么这么看着我?”
“你最近安分了很多。”
宋珃失笑:“我安分不是好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