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珃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随后蔺鹤棠牵住了她的手进了宴客厅。
只要一直呆在岳家,宋珃就是心绪不宁的,她看到陆嘉荣跟很多人寒暄,和他们谈笑风生,有时候目光瞥到她这边也会故意失去焦距。
宋珃坐在这里简直如坐针毡,还不能被蔺鹤棠发现异常。
好不容易熬到宴会结束,宋珃终于有理由让蔺鹤棠先去车里等她,她跟着夏韵就去了她的书房。
“这些都是你爸在西非的矿产,他真是把所有钱都赌在这上面了。”夏韵拿出来的资料很厚,宋珃看到也是不由得一怔。
白青枫这么急切的想要赚快钱,八成是要搞别的什么东西,只是可惜,她不会让他如愿赚到暴利。
“谢谢。”
夏韵瞧着她犹豫了片刻,还是开了口:“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他不像是个草包,不那么好糊弄,他给手底下的人开的价格都比我们这些矿场要高,收买人心他很有一手。”
宋珃没觉得意外,只是点了点头:“我知道,所以也不必一定成功,你能尽尽力,对我帮助已经很大了。”
至少现在她能安排自己的医生回青城给阿衡看病,母亲也不用因为阿衡而总是焦虑。
夏韵想安慰她,但看着宋珃这平静的模样,又觉得任何安慰对于宋珃来说都是无用的,她比普通女人心性坚韧,也有跟白青枫长期斗争的耐心。
“对了,我想问问,你们跟一个陆嘉荣的是什么关系?”宋珃打算离开时,思索了一番还是问了夏韵。
夏韵顿了顿,这个名字有点陌生,但听着又熟悉,她仔细的想了一下才有点印象。
“这个好像是我公公这边的忘年交,听说是做金融的,具体的我也不了解,你认识?”
宋珃定定的盯着夏韵:“算吧,但是我问你这个人的事,别告诉第三个人。”
夏韵眼神立马变得若有所思,然后点头:“好。”
“我走了,海外的事还要继续麻烦你。”
夏韵见宋珃转身离开,欲言又止,算了,宋珃这样的人也轮不到她来多嘴,既然现在不肯用蔺鹤棠的资源营救母亲和弟弟必然是有她自己的考量和顾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