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什么?爹宝男?”蔺鹤棠不悦。
他看起来有那么弱?蔺洪生至多也是背地里耍手段,根本不会弄到他眼前来。
宋珃觉得自己已经有点惹毛了这个男人,于是便乖巧的闭上了嘴,没再说话。
凌晨的街上车很少,蔺鹤棠一路猛踩油门,半刻都没耽误的回了君山院。
刚下车宋珃还没走两步,蔺鹤棠从身后上来擒住了她,竟生猛的直接将她扛上了肩头,活像是下山抢了压寨夫人的土匪头子。
这跟他俊朗温润的长相和气质显得反差是那么的大。
宋珃被他扛上楼,扔到了床上,宋珃被这没有半分怜香惜玉的一扔,撞的有点头晕。
她试图爬起来,但却还是被蔺鹤棠轻易的捉住了脚踝拉至身下。
他没着急脱衣服,但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所剩无几了。
男人强压着她,吻的粗鲁,宋珃觉得浑身的皮肉都被他亲的发疼。
直到她的腿被他抬起了一只,宋珃剧烈的反抗了一下:“我最近排卵期。”
她的一句话似乎将刚刚燃气的欲火给浇灭,蔺鹤棠捏着她光洁的小腿,用力的摁到了一边,迫使她摆出一个全然接受的姿态。
宋珃喘着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长发散乱如海藻一般铺在床褥上,有种想让人狠狠欺凌的破碎感。
“不做措施,就要拒绝我?”蔺鹤棠打量着身下已经生理反应明显的窈窕身子,白嫩的肌肤泛着动情的粉,似乎是再无声的邀请他尽情占有。
宋珃的脸色白了一寸,她明白,蔺鹤棠现在对她不会再像从前一样体贴。
“当然不会拒绝。”宋珃放弃了抵抗。
蔺鹤棠要的又凶又狠,折腾的宋珃几乎整夜无法睡觉,高强度的运动一直持续到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