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珃面上端着笑:“怎么?觉得我狠毒?”
想想温如对自己做的事,宋珃对项青蓝就仁慈不起来,如果不折磨她,她自己就会饱受折磨。
“可是这样风险还是很高,如果哪天被她逃了,现在温如又不在我们身边,会有很多变数的。”
宋珃咬了咬嘴唇:“我相信你弟弟。”
“珃珃。”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上次你在英国已经处理了孟潮生,这一个就交给我吧,这样比较公平。”宋珃的态度没有任何松动,眼神很是坚决。
看她这个样子,蔺鹤棠知道自己左右不了宋珃,只能无奈的点头:“好吧,你觉得怎么痛快怎么来。”
这种人逃脱了法律的制裁,就注定可能会被别的力量捉住。
经过那么多年,项青蓝好像没什么耐心,如果换做是她,她宁愿一辈子待在家里不出门,也不会出来承担这份风险的。
……
一转眼就是十个春秋又过去了。
宋珃已经是全退休的状态,倒腾家里的花草宠物,日子倒也过得惬意。
蔺鹤棠也时常在家里陪她弄这些。
家里虽然没有孩子显得冷清,但他们这样何尝不是另一种幸福。
蔺京墨回来时,一眼就瞧见宋珃跟蔺鹤棠在前院修剪那棵罗汉松,那棵树已经被修剪的十分精致了。
但是宋珃还是经常去修剪,似乎上瘾了似的。
“妈,你们俩怎么还不吃饭?”蔺京墨在外面应酬回来,这个时间点两人还在外面,可见他们俩根本没吃饭。
“最近动的少,不想吃,你还管到我身上了。”宋珃白了儿子一眼。
以前这个儿子不管哪个方面都是无可挑剔的优秀,可是现在不谈恋爱不结婚,真是每次看见他就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
见母亲没给自己好脸色,蔺京墨无奈的笑了笑,快步走过去。
“妈,您干嘛总是对我臭脸,我又没有做错什么。”
“你闭嘴吧,让你谈恋爱不谈,相亲不相,你什么意思?”宋珃横了他一眼,随手将自己手里的剪子扔到了,蔺京墨手里。
“我才二十六岁,您就这么着急吗?我又不是不结婚,我才刚接手公司,我想喘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