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珃摇了摇头:“算了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就让她专心的做实验吧,以后能奉献给科研,咱们也不算白养她一回。”
蔺鹤棠轻叹了一声,也懒劝她。
“项青蓝好像熬不住了,你的目的达到了,这总能让你开心一下吧。”
这个消息蔺鹤然前几天也告诉宋珃了,宋珃没有什么表情,低低淡淡的笑了笑说了句活该。
这人也许是活了太久,也折磨的太久,也终于平息了宋珃心里的伤痕。
眼下平静的日子,宋珃已经觉得很满意了。
此时另一个房间里的蔺京墨却兴奋的睡不着觉。
去年周若安说在美、国安顿下来,他还有点不安,没想到今晚就在应酬上见到了。
她国内国外的法律双修,在国外做律师,回来她还是做律师,她也接手了她父亲的律所。
今晚见到的周若安,与众不同,和小时候的她太不一样了。
她很美,张扬明媚,却又很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