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缩在被窝里,瞪着眼前神清气爽的加尔,伸出自己的猫爪子,很没威慑力的比比划划,看起来好像是打算在加尔脸上抓上一记。
“坏东西。”艾斯嘟嘟囔囔的比划了一下又一下,最后发现手短短,如果他想挠到加尔的话,他要从被窝里先出去。
有点儿冷,所以还是算了,完蛋天不这么冷了再去抓他。
艾斯瘪瘪嘴,又把手缩回被子里,团成个球儿了。
加尔就坐在床边儿,隔着一个“安全距离”,憋笑憋的辛苦,辛苦的软乎乎的床垫子都在跟着颤动。
“别笑了!”艾斯愤愤的哼哼两声,“滚去上你的课!”
他还是有点儿头晕,这是宿醉的后遗症,他现在一点儿也不想去上课。
加尔笑眯眯的过来,把被窝里赖唧唧的艾斯翻出来,用被子圈圈儿的就剩个脑袋在外头,把被子当伊丽莎白圈儿用了。
把艾斯的脑袋圈出来,哐哐一顿乱亲,亲的艾斯一头白毛炸的像个静电了的球儿,又茫然又呆的,亲完“唰”的一松手,扭头就跑。
根本不给艾斯一点儿反应的机会。
艾斯在床上呆呆的反应了好几秒,这个时候加尔早就跑出去了,按照徳姆斯特朗并不巨大的学校城堡,说不定都跑到教室去了。
这人忒过分了!
给艾斯准备的厢车里头放的都是重口的零食,还不给艾斯准备水,艾斯吃了零食之后发现没水,这个时候再想补救就已经晚了,硬着头皮的话,就只能喝酒。
偏生加尔准备的都还是看起来十分人畜无害的小小果味酒,等艾斯喝出不对劲儿,发现后反劲儿的酒劲儿不小的时候,已经不太来得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