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蔺不说话，也没推开她，只是心口一直在疼，疼得他眼眶都红了。

他从来没想过，爱一个人，会让自己那么狼狈，也会让自己那么痛苦。

可若是让他放手，他又做不到，他不甘心，可若不放手，他每次看到她的肚子，就如点火燃烧自己的心肺，每一次都疼的滴血。

“风蔺，你还要我吗？”

李乐月声音有些抖，她不知道自己对风蔺是什么感情，但每次看到风蔺难受，她的心口也不好受， 又酸又疼。

她承认，她的心装的人有些多，她爱容泉，但也对风蔺有着不一样的感情。

她，好像爱着两个人！

“嗯！”

风蔺转过身，抱住她，轻轻点头，不爱也不会把她带回来，只是他一直过不了自己的那关。

向来只有他绿别人，第一次被绿，那时他气得心口吐血，但他太爱她了，对承玺也有了感情，就忍了下来，可这是第二次，他的心更疼了。

“Luna，你爱我吗？”

黑夜中的风蔺，有些脆弱，这时的风蔺，不是风家掌权者，只是个求爱的男人，眸中银光闪闪，多了几分哀求。

“风蔺，我不是个道德的女人，我不想骗你，我的心，好像爱着两个人。”

“我爱容泉。”李乐月伸手抚摸他的脸，眼眸湿润，踮起脚尖。

“但看你难过，我的心口好像被灼烧，我很疼，也很难过，甚至很内疚。”

“风蔺，我想，我爱的另一个人，就是你。”

李乐月用自己的额头，轻轻触碰着他的额头。

“风蔺，我很自私，我爱着两个人，却想你们只爱我。”

眼泪顺着李乐月的眼眶，落到她苍白的脸上，声音哀伤婉转。

“怎么办，我不想这样的。”

李乐月抚摸自己的心口，一阵抽搐的疼，她的心，放不下容泉，但看风蔺这样，她又无比痛苦。

明明，她的记忆才恢复了些，都没完全想起与风蔺的曾经，但看他难过，她却很不舒服，也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