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不再发生什么让他情绪波动大的事情，就不会再出现泪石，其实吧，当初如果将军您没去接橙虞哥，我们也会派人把他接到这，只是......”

莱索思顿了顿，眼底闪过愧疚和自责。

说到底还是人类的自私，当年的人都欠橙虞一个道歉，而现在活着的都欠他一个感谢。

“只是，我们太害怕再经历一次绝望。”面对家破人亡的绝望，还有面对无能为力的绝望。

“害怕绝望就可以作为牺牲他人的借口？”白宴语气平静，却蕴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

莱索思迎上白宴的目光，久久没有移开。

他缓缓开口，声音沙哑：“将军，我无法为当年的决定辩解，也不想掩饰什么，对橙虞哥的利用，我们......”

莱索思还没说完，就被橙虞打断，“不用说了。”

过去的事情放在这道歉，毫无意义。

“说我父亲的事吧。”白宴转移开话题。

他懂橙虞，能放下过去的人，不一定能代表过去的自己去原谅伤害自己的人。

千辛万苦才等到千帆过尽，过去对橙虞已经不重要。

“砰！”

正当莱索思准备继续谈下去时，基地的警报声突然响起，红色光芒在墙壁上闪烁。

【入侵警告，变异体大量聚集，请做好战斗准备。】冰冷的机械声响起。

“走！”

莱索思带着其他半兽人迅速警惕。

“变异体？”白黎殊半眯起的蓝眸中染上兴奋，也跟着过去。

透过监视器，能看到密密麻麻如同末日丧尸的人群不断撞击着金属墙壁。

“哦豁，这些是人还是怪物还是一半一半？”白黎殊有点手痒。

她本来以为来这找她老爸能够打到爽的，没想到，啥都没玩到，还受了一肚子气，刚刚在下面没有解开悬浮舱她还郁闷着呢。

“昨天你们对付我们的高压核击炮呢？”不用白不用，要不是时间来不要急，她也想给战舰装上的，可惜了。

一旁的半兽人让出一个位置。

白黎殊接过控制台，调整射程和角度，按下按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