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
贺观澜之所以注意到她是因为她拒绝了请帖。
这可能是一个原因。
也有可能是有人和他说了什么。
陈雅?
或者是偶遇?
那她最近也忒倒霉了一些。
沈漾从喉咙里冒出一些支离破碎的语调。
“为什么?”
贺观澜五根手指在她脆弱的骨节上残忍按压,几乎有些恶劣道:“需要原因?”
沈漾哽住。
确实。
贺大少爷做事向来没有原因,随心所欲。
畜牲。
果然毫无人性。
“那宴会我去还不成吗?”
实在没办法,只能去摸鱼了。
生活不易,生活不易啊。
“靠。”
骨头错位的声音。
贺观澜看她痛到五官扭曲,善心大发,终于松开了手。
沈漾左臂自然下垂,失去知觉。
贺观澜直接把她肩膀卸了。
夹杂着戏谑的话从头顶悠悠传下,带着恣睢之意。
沈漾抬头,他笑得开心眉眼弯起,磨合了大半的戾气。
给人一种大家族里多年培养,年幼便城府深沉、处心积虑的少年继承人貌似是他人错觉,他只是一个性情顽皮的少年郎。
不过从他那张嘴里吐出来的话,在沈漾眼里就是在放屁。
连环屁。
他说:“哎呀,你是不是弄错了啊,我不认识你。什么晚宴?你要去吗?去不去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在耍她。
沈漾冷冷瞪着他。
死东西。
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