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排除这样的可能,他现在危险值爆表,而她甚至没有没有一个防身的东西。
除了一个袄子,一个毛线衣,一个秋衣,还有一个马甲,外加不太厚的脂肪。
假设一下冒险的成果,她让他冷静下来,她能得到什么?
很显然什么也不会得到。
她算是一个功利主义的人,综合多种因素来看,她可能还没有贺家的人了解贺观澜。
对于他失控的种种行为举动,她完全处于劣势。
插手他人命运,就要承担他人命运之下的因果。
理智的选择是有多远离多远。
“……”
“喂。”沈漾喊他,“贺观澜?”
贺观澜:“……”
没有反应。
他的视线没有焦点地落在某一个地方。
听觉却格外灵敏,一丝风吹草动,他立马抬头,看向沈漾所在的地方,然后龇牙。
沈漾:“……”
家人们。
无语了。
算了。
要不然这烂摊子别管了。
还是先管好自己再说吧。
后撤一步,沈漾望着在石堆里自我伤害的贺观澜,脸上浮现出一抹笑,无可奈何的模样,轻声开口:“是你自己让我走的哈。你自己消化吧。”
话音还没落。
一道闪电般的身影将她压倒。
猝不及防,眼前景象颠倒错乱,直到身上阵阵疼痛才恢复意识。
她望着压在身上的人。
推又推不开,喊他又不答应。
一副陷入自己的世界的模样,完全不顾他人死活。
沈漾无奈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
沈漾望着他失去理智的脸庞,一阵失语。
在濒临崩溃的情绪压迫下,尽管唇已经咬出血,但是他五官依旧好看,脆弱而凌美。
特别是他低头,眼瞳颤抖着将自己埋入沈漾的颈窝间。
简直摄人心魄的破碎美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