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给郑婉然说话的机会,看向围观的众人,“你们说,谁赢了?”。

“这不能算,一曲怎么能看得出水平,说不定华大小姐在水月庵里,几年如一日就练这首曲子呢”。

“对,要多弹几首,一首说明不了问题”。

这就有点不要脸了,不过华希予不在意,对着众人道,“要不这样,你弹的曲子我听一遍就能弹出来,我的弹的曲子,你也听一遍再重弹,看看谁弹的准确,这样公平吧”。

“这样好啊,这样能比出真实水平”起哄的都是不会弹琴的,真的会弹琴的都闭口不言。

“切,一个个好勇斗狠的,真要比了,又没人敢应战了”她做了个鄙视的手势,当然也没人看明白什么意思。

众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是怕比不过华希予,而是怕暴露了自己的真实水平,赢了华希予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输了那就丢了大脸。

郑婉然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她不相信华希予有这样的本事,可刚才她弹的曲子那么好听,明显比她更胜一筹,她生怕让人想起打二十个嘴巴的事,缩在一旁不吭声。

当然,华希予也没有真要难为她的意思,说来说去,大家都无聊了,找些乐子罢了。

她迅速拆了琴弦,圈成一圈扎紧,也不放背包里了,那个背包最终是要留下的,既然华佳宜那么喜欢,那就留给她吧,只要她有本事打开,用剪刀剪开包包也就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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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里两套换洗衣服还是青杏装进去了,其余东西,昨晚全都交给马彪了。

连巧克力都装包里了,不然,今天应该给两个小朋友拿些巧克力的。

宣王府后院里,苗欣怡正被小丫鬟领着去如厕,七弯八绕,小丫鬟不见了,她左顾右盼也等不来一个人,只好自己去找厕所。

宣王府很大,但供宾客用的茅厕只有两处,女宾用的在荷花池旁边,季节已过,现在只剩一池残荷,苗欣怡看着满池衰败的荷叶,不由就感慨着自己的命运,一个不留神,脚下也不知踩中了什么,一个趔趄,直接就裁进了荷花池里,水不是很深,可里面淤泥很深,她自己想走出来是绝对不可能的。

她的丫鬟香兰伸手去抓又够不着,想喊人又不敢喊,着急得不行,此时正好周敬峰路过,见此状况,很客气地问,“需要我帮忙不”。

帮忙吧,男女授受不亲,这有了肌肤之亲就说不清楚了,不帮忙吧,一直这样陷在荷花池里更尴尬,如今衣服也湿了,身上全是黑泥,被任何人看见也都毁了名声。

苗欣怡四周看看,此时大部分人都在花园里看小姐们比琴呢,只要没人发现,自己不说,这事儿就没人知道,于是咬咬牙,道,“周公子,麻烦帮帮我”。

其实真要帮忙也很简单,拿根竹竿递给她,两人不必肢体接触,照样能拉上岸,只不过是苗欣怡事急没想到,周敬峰压根就是套路之一。

他二话不说跳下荷花池,踩着淤泥走到苗欣怡身边,直接将人抱在怀里,反正现在两人都是一身泥,谁也别嫌弃谁,刚要上岸,倚奇慌慌张张地过来,“咦,表小姐,你和周公子这是……”

“不关我事”周敬峰双手一松,直接将苗欣怡给摔在了地上。

然后宣王府里的佣人,宣王妃,刘允璇,长公主,潘二小姐等人都围过来了,正好看到周敬峰将人摔在地下的动作。

“你们这是?”,宣王妃不解地看着二人。

“小姐只是不小心掉进池子里了,周公子是好心帮忙救人”丫鬟香兰急切地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