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那就好。
要是付衡像展鹏肖宇一样对她穷追不舍,打破砂锅问到底。
那她估计会无力招架。
接下来的一整天,许灏都心神不宁。
她两辈子加起来,也没遇到过杀人案件。
所以即使案件当事人和嫌疑人都不是她,她还是十分焦虑。
汪律师说目前他手头上还有个案子,所以要先和当事人顾惜见面后,才决定接不接。
这种悬而不决的等待让她坐立不安。
周围察觉到她的烦躁,试探着问,“你家里遇到了什么麻烦事,能和我说说吗?”
“就是之前跟你说过的邪灵,他现在被指控杀人,所以我要替他找律师打官司。”
她眉宇间满是郁闷,说话的语气也带了丝不耐烦。
无论是顾惜还是苍桀,她都不想招惹。
她只想安安生生过自己的日子。
但是为什么不管是顾惜还是苍桀,都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来麻烦她?
“你得意思是,顾惜现在被指控杀人?”
“对。”
“是他家里煤气爆炸的案子又被翻出来了吗?”
“不是,是另外一起案子。”
许灏简单和周围解释了一下事情经过,头疼不已的开始揪头发。
“我真的不想管,好烦。”
一团透明气息的苍桀听着许灏的抱怨,有些不知所措。
他实在没想到只是简单找个律师,居然会让许灏如此烦恼。
不过细想想也情有可原,她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子,乍然遇到超出她能力范围的事情,肯定会十分头疼。
罢了,事情还是他自己处理吧。
想及此,苍桀转瞬消失在教室。
医院。
手术之后的盛锦书,哦,不,顾惜看起来十分虚弱。
病床上的少年脸色煞白,唇色浅淡,双眸紧闭,一副正在沉睡的模样。
“别装了。”
苍桀没好气的打破病房的宁静氛围。
“不就脑袋上缝了几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换肾了呢!”
顾惜听到熟悉的嘲讽,缓缓睁开眼睛。
苍桀幻化成顾惜原本的身体,吊儿郎当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这事儿是不是你阴的我?”
“这几天我都在医院,没有外出。”
顾惜平静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