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忙碌让她极有成就感,与之前在谷里的时候不同,谷里会有来求医之人,都是难治之症,又有些家底身份,才敢贸然上山求医。
一般都是师父与师兄处理。
她跟着下山过几次,北萧国这边两次都是去江南,水患的时候救治伤者,还有一次是虫灾,那次虫灾既伤庄稼又伤人。
还有两次是离山谷比较近的州县,是传染类型的疾病。
南楚国有两次瘟疫,师傅死活不同意她去!怎么求都没有用,就是不许!
所以今日是她独自面对需要求医的百姓,有很强的满足感,整个人虽然忙碌了一天也神采奕奕。
“没想到你来,怎么不叫北风进去说一声。”
“呵,忙碌了一天,这么开心?”
北萧王本来等的有些消磨耐心,这一两句女子的柔丽声线,让他心下舒缓。
“是啊,今日很开心。”
“我跟你说,今日...”
卫近月像是打开了话匣子,愉快的神情,将今日开业状告的景象讲了一遍。
顺便告诉了他自己收了齐小灵的事。
“过几日臻玉坊开业还要这么来一遍?”北萧王问。
卫近月摇摇头,“百草堂我只义诊三日,臻玉坊开业的时候我会来,其他时候有四师姐和盈儿在。”
“我还以为你以后每日都要这么抛头露面!”北萧王幽幽的道。
这话怎么听起来有那么一点不易察觉的幽怨。
“怎么,我不能出来抛头露面?”卫近月问了一句,接着她自顾自的道,“对,京都那些女子都不可以抛头露面天天在外面。”
“你的意思是我也得如她们一般?”
“本王可没如此说。”
北萧王鄙了她一眼,“再说,你要开臻玉坊和重开百草堂之事都是自己定下的,可有跟本王说一声?”
“如今问一句,竟这么大火气!”
又变成本王了?
他怎么神经兮兮的!
“你是说我做什么得先知会你?”卫近月也鄙了回去。
“本王现在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夫,先知会与我不应当?”北萧王反问。
其实北萧王觉得她最近一直忙于两间铺子开业的事,少与他见面,所以才说出那句以为她要一直抛头露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