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子姑娘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刚一进门便扑进了祖母温暖的怀抱里,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倾泻而出,哭声撕心裂肺,令人心碎。祖母心疼地搂着孙女,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嘴里哼唱着那首熟悉而又悠扬动听的曲子。这曲子仿佛有着神奇的魔力,渐渐地让栗子姑娘止住了哭泣,但她仍然抽噎不止,身体微微颤抖着。
过了好半天,栗子姑娘终于停止了哭泣,抬起头来,红肿的双眼望着祖母,哽咽着说道:“祖母,不管发生什么事,我知道您都会一直支持我的。可是……可是顾晚风他心里根本就没有我。”说着,眼泪又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祖母伸出手,温柔地拭去栗子姑娘眼角的泪水,轻声安慰道:“傻丫头,你可别胡思乱想呀。如果他心里真的没有你,又怎么会主动提出要双方家长见面呢?也许只是你最近太累了,所以才会产生这样的错觉。是不是心理压力太大啦?”祖母一边说,一边关切地看着栗子姑娘。
栗子姑娘摇了摇头,抽泣着将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讲给祖母听:“今天晚上,我亲眼看到他和别的女孩子在夜市一起吃饭,而且他还当着那个女孩的面表白了。”说完,栗子姑娘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再次放声痛哭起来。
听到这里,祖母气得脸色发青,连连咳嗽起来。她不由自主地紧紧攥起拳头,怒声道:“这个顾晚风实在是太过分了!竟然做出如此荒唐之事!明天我一定要亲自去顾府找他的父母好好理论一番,替你讨回一个公道!”
栗子姑娘见祖母动怒,急忙站起身来,倒了一杯温水递到祖母面前,焦急地说道:“祖母,您先别生气,喝口水顺顺气吧。这件事情咱们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
等祖母大人好不容易喝完水,气息逐渐平稳顺畅下来之后,她这才缓缓地开口回应道:
“祖母啊,您就别再跟他们争吵不休啦!依我看呐,咱们还是干脆点把这门亲事给退掉算了。那些人家送来的礼物呢,咱也都原封不动地给送回去。俗话说得好呀,‘强扭的瓜可不甜’,我实在是不愿意勉强别人做不情愿的事情喽。”
听到孙女这么说,祖母不禁皱起眉头,满脸疼惜地望着她问道:“哎呀,孩子,可要是真这么做了,那你岂不是要受天大的委屈吗?”
栗子姑娘微微一笑,柔声说道:“祖母莫要担忧,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的。我就在家好生歇息几日便能恢复过来。您尽管放宽心便是。”
见孙女如此懂事乖巧,祖母无奈地点了点头,一脸严肃认真地应道:“好吧,那就都听你的安排。明日你可要老老实实呆在家里,哪都不许去哦。我会亲自前往顾府将这婚事给退掉的。”栗子姑娘听话地轻点下头,表示应允。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间便已来到了次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苏语宁就迫不及待地赶到了工厂,开始督促工人们干活儿。等到她照例点名时,突然发现栗子姑娘竟然没有来上班。
于是,苏语宁满心疑惑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周冬,好奇地询问道:“哎,周冬,栗子姑娘今天怎么没见人影儿呢?她有没有提前跟你请过假呀?”
周冬刚刚结束漫长而疲惫的夜班工作,此刻他的双眼如同被铅块压住一般沉重,意识也逐渐模糊起来,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昏昏欲睡的状态之中。就在这时,苏语宁的问话声传入了他的耳中,但由于太过困倦,那些话语仿佛只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的一缕轻风,根本无法进入他那混沌不清的大脑。
身旁的大叔见周冬毫无反应,便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这一推犹如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瞬间将周冬从迷蒙中惊醒。他一个激灵站直身子,茫然地看着周围,然后有些慌乱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苏语宁见状,无奈地叹了口气,再次重复起自己刚才的问题:“我再问你一遍哦,栗子姑娘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呀?她是不是因为有事情所以请假啦?”
周冬揉了揉眼睛,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然后摇着头回答说:“我不知道啊,她没有跟我请过假,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清楚呢。”说完,他还下意识地摊开双手,表示自己真的一无所知。
正当大家对栗子姑娘的缺席感到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一阵略显苍老但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过来:“是我让她辞职的!”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就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立刻激起层层涟漪。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循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
只见一位满头白发、面容沧桑的老太婆正拄着一根雕花拐杖缓缓走来。她虽然身形佝偻,但步伐却显得稳健有力;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然而眼神中透露出的威严与冷漠让人不禁心生敬畏之情。这位老太婆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那种绝对不好招惹的角色。
“您是?”苏语宁好奇的询问道。
“我是栗子的祖母。”老太婆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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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来替她辞职的?”苏语宁不解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