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华灯初上,红烛摇曳,整个新房都被喜庆的氛围所笼罩。然而,这个夜晚却充满了趣味和诙谐。
身为新娘的栗子姑娘,此刻正端坐在崭新的婚床上,面前摆放着一堆厚厚的红包和礼单。她一双美眸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纤细的手指灵活地拆着红包,仔细地数着里面的份子钱。每数出一张大额银票或者一枚沉甸甸的金锭子,她脸上的笑容就越发灿烂,宛如春日绽放的花朵一般娇艳动人。
尽管大部分的份子钱只是一些零碎的银两,但这并不影响栗子姑娘心中的喜悦之情。她暗自盘算着如何合理安排这些钱财:那些大额的份子钱自然要好好保存起来,以备日后不时之需;而那些零散的碎银子,则可以当作老公的零花钱,让他在平日里能够自由支配,同时也足够应付日常的生活开销。想到这里,栗子姑娘不禁得意地笑出声来。
与此同时,新郎官顾晚风却独自一人在大厅里借酒消愁。他一杯接着一杯地灌下烈酒,眼眶泛红,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仿佛遭受了世间最大的冤屈。
就在这时,顾老爷听到了动静,急匆匆地赶了过来。看到儿子如此失态,他不由得皱起眉头,语气不悦地质问:“儿子啊,你怎么不在新房里陪着新娘子,反倒跑到这儿喝闷酒来了?”
顾晚风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父亲,抽噎着回答道:“爹,我那媳妇根本不理我,一进新房就只顾着数份子钱啦,呜呜呜……”说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顾老爷听后,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拍了拍儿子的肩膀,安慰道:“傻孩子,这有什么好难过的?你媳妇懂得理财,这可是咱家的福气呀!以后你要是需要用钱,只管向她开口讨要便是了。这样一来,你既不用操心家中财务之事,又能落得个清闲自在,岂不是两全其美?”
“是啊是啊,新婚之夜若是新郎官不在房中陪伴新娘子,一旦被外人知晓,定然会成为街头巷尾的笑柄呢!顾夫人满面含笑,轻声细语地劝诫着自家儿子,“风儿啊,莫要再贪杯饮酒啦,快快回屋去吧,夜里风凉,可千万别受了风寒呀!”
顾晚风听闻母亲所言,微微颔首应道:“哦,孩儿知道了。”他那张俊朗的面庞上浮现出一抹无可奈何的神情,随后便转身朝着新房缓缓走去。
自古以来,世间众人皆言:“无情最是帝王家。”此语着实不虚啊!就瞧瞧那南宫雪儿吧,尽管身为一国之皇后,地位尊崇无比,母仪天下万民敬仰。然而,即便拥有这般显赫身份,她依旧需要去承受许多常人难以想象的苦楚与压力。其中之一,便是要替皇帝精心遴选嫔妃入宫。这本就是一件让人心中烦闷不悦之事,可她却不得不为之。非但如此,待那些新入宫的妃子选定后,她还要不辞辛劳地亲自教导她们宫廷之中种种繁杂琐碎的礼仪规范以及诸多规矩戒律。这不,一年一度盛大隆重的选妃大典,又如同往常一般,依时依序地拉开了华丽而神秘的帷幕!
且看那巍峨壮丽的皇宫大门之外,一条蜿蜒如龙的长长队伍已然形成。这条长龙般的队伍里,皆是来自各个名门望族的富家千金们。她们在各自贴身婢女的陪同之下,心怀各异的心情,缓缓朝着宫门移动而来。
有的女子面容姣好,身姿婀娜,却为了不被选入宫中,甘愿将自己精心装扮成奇丑无比的模样。她们或是在脸上涂抹厚厚的胭脂水粉,让原本白皙的肌肤变得黝黑粗糙;又或者穿上破旧寒酸的衣裳,刻意掩盖自身的风华绝代。这些女子心中暗自祈祷着千万不要被相中,只盼能早日归家,过上自由自在的生活。
然而,也有一些女子却是费尽心思地想要入宫。她们不仅使出浑身解数打扮自己,力求以最迷人的姿态出现在众人面前,更是暗中贿赂宫中的人。金银珠宝、绫罗绸缎等贵重礼品源源不断地送入宫中,只为求得一个入选的机会。这些女子满心憧憬着能够成为皇帝的宠妃,从此享受荣华富贵。
更有甚者,为了能够登上贵妃宝座,全然不顾女儿家应有的矜持。她们四处打听太皇太后的喜好和行踪,然后想尽办法接近太皇太后。有的献上稀世珍宝讨其欢心,有的则巧舌如簧地说着奉承话,试图与太皇太后拉近关系。如此种种行径,当真是令人瞠目结舌,这场面真可谓是千姿百态、丑态毕露啊!
此时,一身华服的皇后娘娘南宫雪儿正满脸不悦地向着太皇太后抱怨道:“太皇太后啊,您瞧瞧别人家的夫妻,皆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恩恩爱爱相伴到老。可为何偏偏到了赵受益这儿,就得弄出个三宫六院来,让众多妃子围绕身旁呢?难道就不能只有我与他二人共度此生吗?”
面对皇后的质问,太皇太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雪儿呀,你要知道,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那只是普通百姓才有的福分。咱们的益儿可是堂堂的九五之尊,身负江山社稷之重任。若不多纳些妃子入宫,如何能绵延皇家血脉、巩固皇室根基呢?所以啊,你身为皇后,理应多多体谅他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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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是皇后,但是我也是个女孩子,看到众多年轻漂亮的姑娘过来竞选妃嫔,我难免也会心有不悦。而且我还担心赵受益会被她们迷住了,把我和孩子忘记了。”南宫雪儿委屈的回应道。
太后娘娘微微一笑,笑声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一般娇艳动人:“别忧心忡忡啦,我的好孩子,皇后你可是这六宫之主啊!无论是谁都无法撼动你尊贵无比的地位。你只需尽心尽力地将小皇子培育成才,再好好照顾自己,如此这般,哀家也就能够安心咯。”
然而,只见那皇后的面庞之上,依旧满满当当地挂着深深的不满以及浓郁的忧虑之色。她那两道弯弯的柳叶眉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要拧成一股麻绳一般,使得原本精致的面容此刻显得有些愁苦不堪。紧接着,只听得她用一种急切而又带着些许哀怨的语气开口问道:“难道说,即便是赵受益已然对我变了心,我也应当对此毫不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