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雁曾问她,为何不随便写上一字。她淡淡道:“不想写。”她不喜他的行为,不屑他的举止,不愿纵容他的习性。
雨雁看了一会,好不无聊地说:“娘娘,明心也真真下不过你,这样不是无聊吗?”
“那你来和明心下。”
“我不爱这个,坐着无聊,打发时间也不是这么打发的。”雨雁帮忙拣棋子儿。
“那你爱做什么?”
“摸鱼、爬树、烤肉........”
明心嗤地一笑,静言拍她手:“野丫头!长得这般漂亮,谁知你——”突然觉得压迫,她回头。
茂荀站在身后,卓然挺立,他身后的严劲和福公公差点全无存在感。
“皇上?!”雨雁抬头,手上的棋子落了一地。她怎么没发现他们来?也没人通报?
还是静言冷静,起身行礼。
“平身吧!”茂荀走过来,严劲和福公公站在原地。
“棋掉了。”他说。
“奴婢鲁莽。”雨雁马上跪在地上与明心一道拣棋子。
静言道:“臣妾不知皇上驾到,有失远迎,还请皇上恕罪。这里风大,请皇上进屋吧。”
“朕想下棋。”茂荀说着就要坐下。
“石凳凉。”静言忙叫,“明心,换个厚一点的垫子。”
明心马上照办。无关厚薄,只是不能让皇上龙体坐她坐过的垫子。
“雨雁,泡杯茶来。”见茂荀已坐下,静言也跟着坐下,“皇上若觉得凉就马上回屋,龙体为重。”
茂荀未答话,执黑先行,走了几步问:“你下了多少年棋了?”
“快十五年了。”
他抬头看她一眼:“你知道朕
雨雁曾问她,为何不随便写上一字。她淡淡道:“不想写。”她不喜他的行为,不屑他的举止,不愿纵容他的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