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暖日和,静言坐在窗下刺绣。这是她母亲擅长的,她总是这样来怀念母亲。母亲死得早,她只记得她缠绵病榻的那些日子,不好好养病,反而是握着针线绣那屏风,对着小小的她微笑低语。
她不记得她说过些什么了,好像........好像娘说,把绣屏给她做嫁妆,又说把绣屏送人。
想到这里,她扭头看着屋中那漂亮精致的绣屏。是她记错了吗?还是娘当时糊涂了?同一件东西,怎么可能又做嫁妆又送人?
“娘娘。”雨雁走过来,“安阳公主来了。”
“安阳?”静言抬起头来,还没从回忆里彻底清醒就见云裳进来了,她马上站起来:“公主,快请坐。”
云裳走过来:“明老师被皇兄抓走了,我来找你。听说皇兄最近都找你下棋?”
“是。”静言将针线交给雨雁。
“绣得真好看?”云裳看着她绣的梅,“你什么都会吗?”
“会一些而已。”静言尴尬地说。
“我来找你下棋。”云裳说,“皇兄老说我什么都不会。现在我跟明老师学了好多东西了,可是还是不怎么样。我想学武功呢,明老师又不会。”
“读书人怎会武功呢?”静言笑,“公主要下棋就跟我来吧。”
“好!”云裳马上跟她走。
下棋时,云裳问:“皇后娘娘,听说皇兄只在你这里宿寝三四夜?”
“........”静言落棋,“是这样。”
“皇兄最
风暖日和,静言坐在窗下刺绣。这是她母亲擅长的,她总是这样来怀念母亲。母亲死得早,她只记得她缠绵病榻的那些日子,不好好养病,反而是握着针线绣那屏风,对着小小的她微笑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