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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折磨的,却是他咬着她的耳朵说的话:“以后,朕也会这么**别的女人?让别的女人在朕的身下婉转**,享受本该属于你的一切——你独享的一切!你舍得?!”说到最后,他简直是在怒吼。
然后,突然之间,此处省略一千字……………………………………………………………………………………………………………………………………………………………………………………………………………………………………………………………………………………………………………
“呜……”她低低啜泣。
“静言……”他在她耳边轻轻吻着,“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她咬着牙,吞下*体的欢愉和心中的痛楚。
突然,他一口咬在她左肩上,又猛又狠。
她痛叫出声,而他却更加用劲,一点也不松口。直到她差点痛晕过去,闻到鲜血的气味,他才松开牙齿,问她:“痛不痛?”
“痛……”她麻木地道。
“知道痛就好。”他满意地道,“知道有多痛,更好。”
他的心,就是那样的痛。
而对她,心又何尝不痛?
很久后,他放开了她。她站起来,背对着他慢慢穿衣,眼泪和发丝都粘在脸上。
“母后的话你不用管,朕会去回了她。”他突然道。
她手一僵,转身看着他:“我说过,有些事,你有心就够了,该怎样还是怎样……你只需点过头便好,何苦又去惹怒母后?她必然不同意你的,却会怪罪我……”
他瞪着她,一步步逼近,她不由自主地后退。
“该怎样还是怎样?”他冷笑一声,“朕想起来了,三年前,你也是这么说的……你还说了什么?”
她看着他,不说话。
三年前,语眸出事后,她突然说:“以后,该怎样就怎样,你有心就是了……我不想云裳和语眸那样的事再发生!”
因为这句话,他们一度陷入冷战。
那时候,宫里接二连三的出事,她伤心难过他明白,她要怪他他也理解,但他气她将他推开。
端午过后,处置了雅妃他就出城狩猎,直到将近七夕才回来。因为,语诀就快出生。谁知,回到宫里,却被告知,小皇子已经出世将近一月。
原来,在他出宫后,她几度出现流产迹象,最后怕孩子保不住,不得不让太医为其催生早产。而她居然从未让人通知他……
“朕够宠你了!”他突然道,“‘该怎样怎样?’后宫该怎样?!无论皇后得不得宠,做皇帝的愿不愿意,初一必须与之行房,这是祖制!然后就可弃之不问,去翻别人的牌子,隔三年就新人忘旧人——静言啊,这两三年来,朕初一必去你那里,但翻过谁的牌子?”
她狼狈地背过身、低下头,不敢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