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这么说能够气到对方,结果对方压根就没反应。
“知道了,苏大哥。”
巴图温塔莎说完后,拉着追月就进屋了。
苏昭听后,气得一口气险些没上来。
他在巴图温塔莎看不到的地方剜了巴图温塔莎一眼,心想真是不知好歹。
他冷哼一声,忿忿的关上房门。
巴图温塔莎回屋后,重重的吐出一口浊气。
“公主,他刚刚那么说你,你就不生气吗?”
追月语气有些不忿道。
巴图温塔莎听后,斜了了追月一眼,心想你算个什么东西,还好意思说他?
经过昨晚的那些糟心事,追月的形象已经在巴图温塔莎心中大打折扣。
当她被对面按着一顿削,尤其是被巴图温克利各种训斥谴责的时候,这家伙竟然还好意思装睡,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就这也就算了,更可恶的是最后双方要打起来了,这家伙竟然还躲在屋里不出来,留着她一个人在外面周旋一切,收拾残局。
这要不是有苏昭在,说不定巴图温克利和巴克尔莫德真就要干起来了。
“好了,他愿意说就让他说吧,反正我们也不在这里长住。”
巴图温塔莎整理着带来的衣服,她不想再跟追月多说半句废话。
原先她还打算带着追月一起跑,如今她是一点也不想看见这家伙。
她都已经打算好了,等还完苏昭的人情,就找个机会甩掉追月,独自一人前往黎国,再从黎国坐船到暹罗。
另一边
郡守府,杨谨吊儿郎当的坐在椅子上悠哉悠哉的嗑着瓜子。
自从他挑明身份并且把话说开后,郡守有事没事就会跟墨水渊吵一架。
他觉得墨水渊就是在故意害他。
明知道皇帝礼重暹罗,目前又跟暹罗是合作关系,还唆使他去弄死暹罗皇子。
这他要是真把杨谨给弄死了,就是请再多关系也没用。
屋内,郡守对墨水渊厉声质问道:
“你说怎么办?”
“你让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