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溢听后,一脸平静的看着她。
另一边
“十六王子,这几天你都在想什么?”
费罗嘉月问道。
“没什么,你先下去吧。”
巴图温尔金揉了揉自己有些发胀的脑瓜子,说道。
费罗嘉月心思敏感细腻,从她跟巴图温尔金相处的这几天里,她发现巴图温尔金总是一副很忧愁,很心烦的样子,这一看就是有心事。
“十六王子,你这样一天天的不好。”
费罗嘉月柔声道。
“我知道。”
巴图温尔金见费罗嘉月是个女孩子,不敢跟她发火。
自从阿渡走后,他就一直心神不安,也担心阿渡这一走就彻底回不来了。
至于犬戎欠债三百万两白银这种事,那就不是他该关心的了。
反正就是欠的再多,也不会亡国。
“十六王子,你就不关心关心外面的事吗?”
费罗嘉月想到最近犬戎赔钱的事,问道。
她想这种事巴图温尔金不可能会不关心。
“关心什么?”
“你是说犬戎赔给昌国三百万两白银的事吗?”
“你放心,犬戎不会亡国的。”
巴图温尔金很笃定道。
从一开始暹罗跟犬戎打起来,犬戎节节败退,所有人惊慌失措的时候,只有他权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该吃吃,该喝喝。
后来犬戎打败仗该赔款的时候,他依旧该吃吃,该喝喝。
这其中的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过多关注,原因无他,就是两国的一场玩笑,又不会真的亡国。
“可犬戎赔了那么多钱,老百姓怎么办?”
“老百姓?”
“你觉得犬戎现在有那么多百姓吗?”
巴图温尔金嗤笑道。
如今犬戎有超五十万的庆国人,且这些人都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至于说真正的本地人,其实压根就没几个。
“有,大街上那些…………”
费罗嘉月想到大街上的那些行人都是庆国人,瞬间闭了嘴。
“是啊,真正的犬戎人没多少的。”
“要真出点事,这些人一窝蜂的就全跑了。”
巴图温尔金躺在床上慵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