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要她!”
王妈深吸一口气,立马挂上笑脸,继续劝道:
“哎呀,各位爷,那人家好歹也是顾客不是吗?”
“她不是楼里的姑娘。”
王妈满脸苦涩道。
“那她是不是昌国人?”
“她又不是昌国人,跟她那么计较干什么?”
“两位爷,人家好歹也是外邦人士,多少也要注意点邦交嘛。”
王妈硬着头皮劝道。
“邦交个头!”
“周围的这些小国哪个不是专门伺候我大昌的,要他们个女人怎么了?”
王妈彻底没话说了。
首先她是个昌国人,其次她是个昌国人。
话糙理不糙,虽然话很难听,但事实就是如此。
在昌国人眼里,昌国是礼仪之邦,在外邦人眼里,昌国就是个不讲理的强盗。
“就他们这些外邦人一个个能歌善舞的,还不是为了讨好我们?”
“如今就要他们一个女人怎么了?”
昌国附近的大多数小国基本都能歌善舞,这些小国子民为了多赚些银子,有的特地跑到昌国街头卖艺。
光吹拉弹唱半天才能收获一个好字。
“各位爷,我上去问问。”
王妈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转身往楼上走。
二楼,豪华包间内。
巴图温绯月坐在软榻上,左拥右抱的看着美男跳舞。
就在这时,王妈悄咪咪的推门而入。
“姑娘,不好了,下面好多顾客都想让您去接客。”
王妈说罢,拿出手帕抹了把脸上的汗。
“妈妈,你有没有搞错?”
“我是客人。”
巴图温绯月不敢置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