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说完了,我只是让她早点回去收拾东西……”
“哼!”
巴图温克利还不等巴图温塔莎把话说完,就直接冷哼一声,拂袖离去,丝毫不给巴图温塔莎面子。
巴图温塔莎默默的擦了下脸上的口水,心想
年轻人……的火气可真够大的。
巴图温克利出去后,犹觉得不解气,他气的抬脚重重地踢了下自己身旁的大柳树。
然后……一股钻心的疼痛自脚背蔓延开来。
巴图温克利疼的抱住自己的脚,一蹦一跳的倒在大树旁。
“这破树!”
“殿下…………”
刘所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
巴图温克利一转身,就看见他那脸上还未来得及收敛的笑意。
“你来干什么?”
“存心来看我笑话的吗?”
巴图温克利怒道。
他可看的清楚,刘所刚刚就是笑他了。
“没。”
刘所上扬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巴图温克利气的朝他胸口上捶了一拳。
“都是因为你,害的老子这么丢脸。”
巴图温克利觉得自己这脸真的被丢尽了。
他本来是那个气势汹汹过来要人的,谁知道被巴图温塔莎三言两语就给打发了。
他虽然可以用权力强迫对方,但他也不能完全不讲道理。
虽然杨谨远隔千里,但也不是不能坐着飞剑过来找他算账。
“殿下,如今杨谨远隔千里,您为什么不直接向她要人呢?”
“你笨呢!”
“你没看到杨谨走的时候坐的什么走的?”
巴图温克利在说杨谨两个字时,下意识的瞅了瞅四周。
他对杨谨有崇拜也有惧怕。
崇拜杨谨的实力和智慧,同时也惧怕杨谨的实力和智慧。
原因无他,谁让杨谨的实力太强了,强到他这个好兄弟都害怕对方站在自己国家的对立面。
他很难想象对面国家要是有个像杨谨这样的皇子,该是件多么恐怖的事。
“可是殿下,他都已经走了。”
刘所自我安慰的对巴图温克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