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惜眼中满是厌恶。
“这么说来,你跟我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呢。”霍言烈继续恶心宁惜,“以前我不接纳你,是因为你长得又胖又丑,我实在是下不去嘴。
“但现在既然你变漂亮了,我自然也就不嫌弃你。
“这样吧,在你送死之前,我可以勉强帮帮你,让你体验一下做女人的快乐。
“免得你死了都没享受过这种极致的爽感。”
宁惜闭上眼。
她真是恨不得自己耳朵聋了,听这种话,简直脏了她的耳道。
但同时她也警铃大作,努力维持清醒,努力去想到底还有什么办法能够自救。
她不知道霍言烈这半年多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单纯看霍言烈的状态,就能猜出他一定没干好事。
不干好事,那就代表他的道德底线会一降再降。
她要是真落到这样的霍言烈手里,肯定不会有好果子吃。
宁惜闭上眼后,索性就没有再睁开。
一方面是闭目养神,攒攒本就不多的精力;
一方面是努力全神贯注地去想,她到底还能用什么样的方式解救自己。
在逐渐混沌不清的思绪中,突然,一个念头如闪电般划过她的脑海——
血!
听说中毒的时候,通过放血能舒缓毒性。
虽然肯定不能达到完全解毒的效果,但是对于宁惜而言,哪怕只有万分之一舒缓目前状态的效果,也是帮了她大忙。
于是,当半个小时的时间到了,霍言烈伸手要来抱她的时候,她借助霍言烈的力量打翻碗筷。
这个小变故果然让霍言烈有一瞬间的征愣,宁惜顺势从椅子上滑下去,半边身子压在碎裂的碗片上。
等霍言烈把她捞起来,便看见她的左手被碎片划伤,正往外流血。
霍言烈放下宁惜要出去。
文父拦住他,皱眉问道:“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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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找点创口贴。”
“找什么创口贴?都耽误半小时了,不能再耽误了!”
霍言烈还想再说什么,被文父一句话直接怼回去:“这么点小伤口你都想找创口贴给她包扎,那待会儿你要是看见她要死,你是不是还要站在她面前保护她?”
“怎么可能!”霍言烈被文父的话荒唐笑了,“行行,我不管了,就让她这么血呼啦差到那位面前去吧。”
霍言烈压根不是关心宁惜,他只是想在“献祭”之前欺辱宁惜。
他没有特殊癖好,他不想看见血糊糊的画面而已。
而宁惜通过他们两人的对话,也能理出一个事实——他们背后竟然另有其人!
宁惜一直以为霍言烈和文心如就是在明面上的敌人,从头到尾也就是他们两个人在针对她。
可是没想到,他们背后竟然还有人!
宁惜的手背被碎碗片划伤,伤口又细又长,虽然不算深,但是一直在往外冒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