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严酷的刑法之下,罗柏问什么他们就说什么,实际上他们已经意识模糊,只是下意识的回答问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样的刑罚不是任何一个人类可以承受的。
毕竟无论受到多大的痛苦都无法晕过去,也死不了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夸张。
“罗柏……陛下,外面那些人,是不是直接杀死比较好?这样折磨贵族,可能其他人会……”
艾德慕犹豫了一下,还是加上了陛下两个字。
现在帐篷里面只有他和外甥两人,他原本想直呼罗柏的名字以表示亲人之间的亲近,但是外面那些恐怖的场景让他下意识的加上了陛下二字。
这是一种无形的权威压迫。
罗柏摇摇头:“直接杀了他们太便宜他们了。贵族就算高平民一等,也不能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去屠杀。”
“况且,河间地已经向我效忠,河间地的子民就是我的子民,既然他们敢对我的子民动手,就说明他们已经想到后果。”
罗柏从来不介意当一个暴君,有的时候权谋也没有那么复杂,拉拢一批,打压一批就可以。
对自己人要给足好处,对敌人要残忍,罗柏保留着这样朴素的权谋观念。
艾德慕无奈的叹了口气,准备和罗柏商议另外一件事。
“魔山现在在河间地很活跃,不少贵族的领地都被他洗劫一空,所以他们希望你能放他们回去自己的领地,守护自己的财产。”
艾德慕这几天也很头大,不少河间地的贵族见奔流城的危机已经解除后,就迫不及待想要回自己的领地。
虽然也有部分渴望进攻西境,把失去的东西全部抢回来,但是河间地贵族整体还是偏向自保。
这也不奇怪,如果河间地贵族整体上是好战的群体,历史上也不会被西境还有风暴地轮流劫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