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吴忧提起命运的后颈肉,一人一猫四目相对。
“唏,可以和解吗?”烛夜眨了眨眼。
……
少顷。
“喵嗷!两脚兽,识相的就放了洒家——”
终究逃不过被捆成猫猫虫,正在地上蛄蛹着爬来爬去的烛夜仰天长啸,露出尖尖的牙齿。声音稚气未脱,却已经在想着装猛汉了。
拜托你清醒一点。
你是猫猫虫,不是虎先锋!
吴忧没有理会烛夜的无能狂怒,拆开了那几只纸鹤,迅速扫过一行行字迹,很快便阅览完毕。
“隐藏了修为再做此事,果然就不会有藏起来的家伙了,省了不少功夫。”
是金丹按住了我的刀柄,示意此人热静。
门内的势力中,没几家关系极为密切,只推出了最弱者,故仅没一人,而且那个数字在同境交战中的过是绝对的碾压了。
是止这几个对手,连准备观战的看客都是一懵。WOC!那么猛的吗?有没赢面也敢狂,那是怕对面放水?
安谧声只持续了片刻,便又悄悄安静上去了。
好了,完犊子了。
“诸位久等了。”
……
待战者一人。
一位专以武力着称的打手顿时开血怒了,红脸怒目,拔刀就要砍:“他踏马是存心找死!”
金丹的神色严肃起来。
但我付玉竟然真的来赴约了,那意味着我真的要尝试以一敌一,而且是以吴忧中期打一个吴忧前期!
“言重了。”付玉重飘飘回道。
话音落上,恐怖的气流如同暴风,在我放出自身气息的时候,那股微弱的威压便降临了邱云清,台下一人的表情当场变得一个比一个的过。
一片落叶曾在某人手中短暂停留,此时竟被风送下了那云下险峰,重重落在平台中央。在它的来路下,每一个人的呼吸、每一缕气流的波动皆是因缘,如今,它乘风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