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没什么,这或许就是天意,它们注定不能被带到汴梁,再说了,以侯爷的才智卓绝,一定有办法将那些人绳之于法的。”
“哈哈,对我这么有信心啊,我都不知道卓绝这么厉害。”
“那当然了,从妾身做了决定那那天开始,侯爷就是我的整片天空,无论到什么时候侯爷都是最强的。”
曹龙象一只手,向后一探,搂住赵盼儿的腰,身体猛的转身,她正好坐在他的腿上,惊慌失措之下。
‘啊’的一声,被惊了一下,双手搂住了曹龙象的脖子,头伏在他的胸膛上。
“哎啊,侯爷,你坏死了,吓妾身一跳。”
说着,松开手,轻轻捶打了一下曹龙象的臂膀,就要跳开。
却被曹龙象紧紧的搂在怀里,不能动弹,稍稍做了几下挣扎,很快就不动了,脸色绯红,说道:“侯爷,动了。”
没吃过猪肉,但是猪跑可是见了不少,赵盼儿心里跟明镜似的。
曹龙象没有松手,暗暗催动为数不多的内力,施展技能观音手,只见满天手影,连成一片,有的宛若灵蛇,有的如跃鸟在空,多种形态,各色不等。
赵盼儿完全呆住了,从未见过如此美景,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原来手真的可以玩出花来,太厉害了。
看着眼前的如意郎君,觉得自己选对了,年少有才,家底深厚,身体也好,多才多技。
心中不由得的生出了好胜之心,虽然过往有些黑暗,但是也学到了不少,外人难以企及的秘技。
先是施展了绿腰之舞,曹龙象也没有想到,人的腰肢竟能有如此幅度的折叠,不由得想起了那年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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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赵盼儿又施展出鹂鸟之音,略带沙哑,含着鼻音的声音,调皮夹杂着厚重,就像民谣一样,颗粒状的声音,将歌曲中的意境娓娓道来。
既然如此,哼,我曹龙象一生不弱于人。
‘白驹过隙’,‘惊天一棍’。
技能轮番用出,内力消耗连连攀升,但是战力和观赏性极高。
最终,还是赵盼儿技弱一筹,败下阵来。
赵盼儿擦了擦眉头上的汗珠,说道:“侯爷,难怪能屡立战功,不但能运筹帷幄,还能上阵杀敌,妾身不是对手。”
曹龙象说道:“盼儿,等回到汴梁,家里有一位姐姐,擅长歌舞,你们在一起可以互相切磋,增长技艺。
我曾教她瑜伽之术,最难得的十四式,她已经精通了三式。
这个瑜伽之术啊。。。”
曹龙象将瑜伽之术的关要,简单的说了一遍,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尤其是很美的女人,赵盼儿听得十分详细。
说道:“有这样的秘术,要是妾身能早点学会,今日,定然会不落下风。”
“哈哈,此乃天长日久的事情,何必争什么长短,来日方长。
好了,盼儿,有你真好,心情好了,筋骨也舒展了,现在弄得一身汗津津的,不若洗漱一番。”
“也好。”
澡是好澡,就是废水。
翌日,经过一夜的抢修,伤亡人员的后事,也处理停当,毕竟要赶在元日之前,回到汴梁。
曹龙象吃过早饭,一声令下,船队北归启航。
又过了四五天,还是七八天,也没有记得太清楚,已然是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终于到了汴梁。
或许是越往北,越冷的缘故,曹龙象房里的表演节目的人越来越多,就连孙三娘都能舞动双刀,让曹龙象指点武艺。
这一路上甚是欢乐,此中妙处,不再一一展开描述,不足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