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元春贵为太子侧妃,宝玉如今又承袭了三等威远将军,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非要去掺乎到南安郡王的事里头。
你已经是正五品的官员,人家当今皇后的哥哥,太子妃的爹如今也才正三品而已,你还想怎么升迁。
南安郡王都自身难保了,你还上赶着贴上去,要是你觉得分的钱少,我这个哥哥的再给你一成如何?
你好好想想,等太子到了那一天,元春会是什么身份,你再看看当年皇后娘娘娘家,恨不能闭起门来过日子。
就你跳的欢是吧,你是多想将贾氏一族坑死啊。
老二啊,老二,要不我这族长也让给你,你把我从族谱上除名,这样将来也能少了你们的连累。”
贾政郁闷坏了,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以前你不是总跟母亲吵闹的吗?
如今怎么变着法子的怼自己啊,当即站起身来。
“大哥,我没有、不是这样的,这事不是你想的那样。”
“吆喝,怎么,你这大孝子,难道你要说这是母亲弄的,母亲随着父亲经历多少风雨,什么没见过,岂能是那老南安郡王妃所能蒙蔽的。
你把这种算计都推到母亲头上,真是孝死了。”
“大哥,我真没想过。”
贾母还是心疼贾政。
“好了,老大,有事说事,何必挤兑你弟弟呢,人呐得感恩,你能住进这荣禧堂,可是你弟弟让出来的。
还有啊,你倒是说说那南安郡王府,为什么要蒙蔽我们贾家?”
贾母问完,贾政也看着贾赦。
贾赦看着二人疑问的目光,怎么就像是个傻子。
这还用问吗?
“母亲,老二,刚才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我们贾氏一族目前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太子殿下能正常登基。
将来少不了我们的荣华富贵,荣府一支双爵位,不求琏儿、宝玉有多上进,只求平平安安就好。
想甄家,若不是想的太多,怎会落个抄家流放的下场,连累太妃娘娘连陪葬皇陵的资格都没有。
南安郡王府的事情,母亲应该知道的,这次郡王被交趾俘获,恐怕不正常吧,南宁虽说在坐落边陲,但是距离交趾可还有三四百里地。
一次简单的剿匪,人居然折了进去,正常吗?
而且剿的匪居然摇身一变,成了交趾国上贡的使节仪仗,这里面有多少事情是说不清楚的,这样的浑水你们也要去搅和搅和。
是嫌咱们贾家过的太安逸了不成?
认迎春为义孙女,然后封了郡主公主的送到交趾和亲,仔细想想到底为了什么,不就是元姐是太子侧妃嘛。
勋贵们都知道,老王妃和郡王势同水火,她会想着去救他回来,说不定会来个兄终弟及,而且广西靠海,是掌控安南诸国的要地。
一旦有变,安南郡王府首当其冲,这事我就不掺乎了,要是这样,还不如把迎姐儿送到太子府给元姐儿作伴呢。
言尽于此,母亲和老二你们自己思量。
母亲,儿子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看着贾赦就要起身,还是贾母的反应快。
“老大,你站住,话说清楚了。”
贾赦一拱手。
“母亲,儿子说的还不清楚吗?
还要怎么说清楚,那好,既然已经分家了,儿子执掌荣国府,那就再说一句,这事荣国府不参与。
哦,对了,琏儿媳妇已经有了身孕,以后这协理两府的差使就卸了吧,已经分了府了,总是搅和在一起,也是麻烦事。
老二有媳妇,还有儿媳妇,不愁没人管事。”
“老大,你这个孽障,说的是什么话,一笔写不出一个贾字,你们可是亲兄弟,即便是不掺乎那南安郡王府的事情。
这宁国府你多帮衬点怎么了?
还有,你要把迎姐送到太子府是什么意思,太子是尊贵,有一个元姐儿还不够,犯得着把女儿都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