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只胳膊举起。
“技术上面的事情,徐总工负责,后勤方面的工作,李副厂长负责,制定出一个详细的方针,把方案通知下去,至于时间,定在七天后。”
“同意!”
“认可!”
“张书记,杨厂长,徐总工,我汇报一件事情,贾东旭居住的房子,产权归咱们轧钢厂。依着轧钢厂制定的只有轧钢厂职工及家属才有权利居住轧钢厂房屋的相关条例,贾东旭作为被开除出厂的一员,他的父母及孩子,要在第一时间搬离该房屋。”
李副厂长的话。
意有所指。
“但是因为贾东旭瘫痪,他母亲没有工作,妻子来至于乡下,前段时间刚给贾东旭生下三胎,原本给了对方一个月的搬离期限,但是贾家的情况,毕竟有些特殊性。”
“李副厂长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刚才在上厕所的时候,听人说到了贾家的房子,说只要时间到了,不管贾家死活的也要把贾家赶出去,我认为这件事要慎重考虑,即便是驱离贾家,也得两全其美的驱离,可不能留下把柄!”
小主,
“这件事咱们再研究研究。”
……
十六车间外。
被无数人故意蒙骗的易中海,迈步来到了这里。
想跟刘石头再谈谈。
谈谈刘玉凤与傻柱两人的婚事,借刘玉凤向傻柱传递一种‘伱不娶带孩子秦淮茹,便只能娶刘玉凤这种丑到极致的丑丫头为妻’的错觉。
尽可能的逼一逼傻柱。
要么娶俏寡妇。
要么娶蒜头鼻。
带着满腔的算计,刚走到车间门口。
就听到了刘玉凤当着他爹刘石头的面,言之凿凿怒骂易中海八辈祖宗的脏口。
“爹,工友们的话,你都听到了吧!易中海纯粹就是一个缺德货色,他没有孩子,他是绝户,是因为他做了太多的缺德事情,老天爷看不过眼了,断了他的子孙后代。”
“丫头,你能不能小点声?什么老天爷?还断了易中海的子孙后代!你连婆家都没有,你瞎说什么?这话要是传出去,你还怎么嫁人?”
“爹,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护着易中海,你当他是你师兄,他当你是师弟了吗?打着给我介绍傻柱的旗号,做着给傻柱介绍寡妇的事情,这就是你师兄做下的恶心事情,依着我,他跟那个寡妇指不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玉凤,没影的事情,别瞎说,这可事关一个人的名声。”
“这能是没影的事情吗?没影的事情,轧钢厂这么多人都在传?要不是易中海心里有鬼,能把带着孩子的寡妇和带着孩子的离婚女人介绍给傻柱嘛,没准那个孩子,就是易中海的后代,没准人家跟那个女的离婚,就是发现了易中海跟那个女的在鬼混。”
满心欢喜。
自认为一石二鸟,即算计了傻柱又利用了刘玉凤的易中海。
脑子嗡的一声。
瞬间炸了锅。
我尼玛。
我给傻柱介绍带孩子的离婚女!
这么隐晦的事情,怎么轧钢厂的人全都知道了!
难怪一路上走来,但凡见到易中海的人,都朝着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怪怪表情,易中海错以为是他道德先进个人称呼在作祟,以为那些人嘴上不说,心里却羡慕嫉妒恨。
毕竟是轧钢厂颁发的月度荣誉。
上万人的轧钢厂,每个月撑死了也就有数的几个人。
现在他弄清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合着人家不是羡慕他。
是看他笑话。
傻柱!
一定是傻柱!
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情况下,为什么轧钢厂的人全都知道了。
很显然。
傻柱把他们两人的对话,朝着那些人讲述了出来。
易中海恨得牙根痒痒!
他的人设。
崩了。
他苦苦追求的荣誉。
破灭了。
喉咙一热。
鲜血差点如喷泉一般的从他嘴里吐出来。
万幸要紧关头。
易中海硬生生的将其吞咽回去了。
他不能倒下。
那样会被轧钢厂的人看不起。
再说了。
易中海也不想让昨天的事情重演。
不知道谁给的勇气,亦或者易中海想要彰显自己的清白,紧走几步,来到了刘玉凤的跟前。
一脸正色的朝着刘玉凤问道:“玉凤,说我易中海给柱子介绍离婚女人,还带着孩子,这话你听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