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飘的话。
却暗含杀意。
易中海暗暗叫苦。
下马威变成了被下马威。
忙出言为自己打了一个圆场。
“雨水,柱子媳妇,天地良心,我就是问问柱子驮着粮食干嘛去了。”
“一大爷,是不是咱们四合院所有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得朝着您汇报一下呀?”
李秀芝不傻。
傻柱跟他说了多少次四合院的事情跟人,更重点分析了易中海,得出易中海是伪君子的结论。
刚才易中海的发难,让她惊醒了不少。
才会拿话反怼易中海。
担心夜长梦多的易中海,索性朝着李秀芝道:“我是有事情找柱子。”
“那等我们当家的回来,我让他去找您一大爷。”
“柱子没回来,跟你说也一样。”
还是觉得李秀芝比傻柱好对付一点。
至于一旁的雨水。
借易中海两个狗胆子,也不敢算计雨水。
谁让何雨水脑袋上顶着一个大学生的名头。
“您即便跟我说了事,我能不能办到,我可不敢给您打包票。”
“就是一些粮食问题,刚才二大爷说过,现在家家户户都挺不容易的,有些孩子都浮肿了,我的意思,柱子既然可以给外面的人送粮食,是不是也可以给咱们街坊们弄点粮食。”易中海朝着李秀芝,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我想让柱子帮忙搞点粮食,回来给街坊们平分,大人能受得了,孩子们不行,我也是心疼那些孩子们呀。”
李秀芝和雨水对视了一眼。
易中海的话。
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傻柱扛着棒子面出门的那会儿,李秀芝就认为有人肯定要眼红闹事。
果不其然。
易中海挑头了。
心中泛起了无尽的火气,易中海说的好听,一口一个为了孩子,还不是为了他自己,要是没有利益,易中海不至于这么操心劳力。
二十七八户街坊,一家人就按二斤棒子面计算,也得五六十斤,这数字,探到了蹲号子的界线。
易中海这个混蛋他没按好心。
“一大爷,您看到我们当家的抗着棒子面出去了?”
面袋子上写着棒子面三个字。
不是棒子面是什么?
“一大爷,您可不能因为我们当家的扛着写有棒子面三个字的面袋子出去,就说我们当家的给人送棒子面去了,您这话,谁信?刚才您还口口声声说我们当家的去黑市交易了,现在又给我们当家的脑袋上扣帽子,您就是这么当一大爷的吗?”
易中海一愣。
好家伙。
还能这么解释。
何雨水眼珠子一转,说道:“一大爷,您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又是咱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做事情可不能这么武断。”
易中海也是没有料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不过他还是出言解释了一下。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柱子是厨师,做饭好吃,有自己的人脉,院内街坊们的情况,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想着是不是让柱子帮个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啊。”
“我也知道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情,可您想过没有,事发后,我当家的会有什么下场?您真要是心疼街坊们,您挨家挨户的给街坊们捐点钱,听说你当初为贾家张罗了好几次捐款捐物的活动呀。”
……
全然不知道易中海已经在四合院朝着自己媳妇和妹妹出手的傻柱,小心翼翼的驮着棒子面来到了这里。
在一家外面标有十四号的院落门口停下脚步。
拍响了门环。
里面很快有了声音。
“谁啊?”
“我!”
“你是?”
“张老师在不在?我找张老师。”
“找我们家老张。”一个妇人急忙打开屋门,借着亮光,发现是傻柱,顿在了当地,“你是那个。”
“我是雨水的哥哥。”
说起雨水。
想起眼前之人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