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李秀芝也是一副不解的表情。
这又是下酒菜,又是白酒。
许大茂习惯性的装出了可怜,委屈巴巴的看着李秀芝。
这件事。
“三大爷,你说你负责什么工作。”
傻柱一把按住了闫阜贵举着酒杯的手。
当然知道是什么意思。
去的时候。
李秀芝说了几句场面话,又炒了两个菜,说是给傻柱和许大茂两人下酒。
“三大爷这里委屈,有些话不能跟伱三大妈说,心里憋得不行。”
李秀芝猜测他们三个男人要谈事情,自己一个女人留在现场,不合适,傻柱他们放不开,找了一个借口,跑到后院跟刘玉凤两人聊天去了。
就在他准备喝第四杯白酒的时候。
闫阜贵估摸着听到了风声,端着一盘花生米,拎着一瓶二锅头,也登了傻柱家的门。
说的也是实情。
闫阜贵所在的红星小学跟轧钢厂其实差不多,犯了错误的那些人,会被从原车间调往清洁部门,负责厂区卫生。
无奈的叹息,从闫阜贵嘴巴里面飞出。
“哎!”
回来的时候。
傻柱见许大茂拎着二锅头进来,一如既往的摆出了臭脸,恶狠狠的瞪了许大茂一眼。
“我还以为什么事情,不就是有心事嘛。”
“恢复原职还不好吗?还烦什么愁?”
“对了,傻柱,我就是随口一说,你也是随耳一听。”
老抠的样子太机警了。
指了指自己的心口位置。
一个人。
是道具。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跟着变了脸色。
自从李秀芝嫁给傻柱后,他们两口子就成了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欲除之而后快的目标,这么些年,明里暗里的斗了好几次。
傻柱的目光。
“许大茂,你也不要说出去。”
闫阜贵也不是没来喝过酒,有时候拎着整瓶二锅头,有时候拎着半瓶白酒,这酒还被他掺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