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街道。
在街道门口,忽的停住了脚步,扭过头,呆呆的打量着面前那些东西,四五年的时间,注入了她诸多的心血。
一夕之间。
全都化作了无用之功。
……
傻柱被喊到了保卫科。
下命令的人据说是李怀德。
有些人在看傻柱的好戏,有些人在替傻柱担心,有些人则在为傻柱东奔西走,比如许大茂,听说傻柱被抓到了保卫科,鳖孙着急的犹如自家着火了,那叫一个慌忙,直接离开轧钢厂,跑回家找自家老爹拿主意去了。
剩余的那些人,个个等着事情的后续。
刘岚仗着李怀德是她的靠山,专门跑到保卫科打探消息去了,缺根弦跟在了刘岚的屁股后面。
两人各自支着耳朵,听着内里的动静。
傻柱断断续续的声音,穿透墙壁,钻入了他们两人的耳帘。
“我跟易中海还有聋老太太的事情,街坊们都知道,那时候我十六岁,我妹妹六岁,我们家老头子跟着寡妇跑了,去了保城,雨水哭的不行,非要爹,院内一些街坊,贾家贾张氏,跟雨水说爹不要我们兄妹之类的话,我当时就要去保城,易中海拦住了我,帮我买了车票,开了介绍信……。”
来的路上。
心里便已经想好了对策。
不为自己考虑。
也得为雨水、李秀芝娘俩着想。
他现在不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态势。
从何大清跟着寡妇跑了那一年说起,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两人如何算计傻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讲述了出来,何大清跑了后,自己如何带着雨水去了保城,如何被白寡妇挡在了门外,都说了一遍。
小主,
等气氛差不多的时候,傻柱口风一转的说起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对他的算计。
严格地说。
傻柱也是这件事的受害者。
“易中海跟我说,院内的街坊们想要霸占我们家的房子,让我必须立起来,他告诉我如何立起来,那就是打架,让我逮住院内的那些人,往死里暴揍,出了事,他帮着处理,聋老太太也是这么说的,说满院街坊,就易中海这个一大爷对我不错,别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我听了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的话,打了几次人,渐渐的,我对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言听计从。”
“饭盒的事情,怎么解释?”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说他们对我有恩,我年纪比较小,考虑问题不全面,信了他们的话,我接私活挣的钱和主家送我的那些酒菜,都给了聋老太太,易中海说一个大院的街坊,要尊老爱幼,我也没往别的地方琢磨,信了他们的鬼话。”
傻柱讲述的这些内容。
一个主题。
自己被易中海和聋老太太给欺骗了。
不这么说。
他估摸着也得步了那些人的后尘。
“易中海是不是给你张罗过媳妇?”
傻柱的脸上。
泛起了恼怒。
要不是半路上遇到媒婆,打死他都不会想到易中海会破坏他相亲,将刘媒婆的名字说了出来。
“张罗了好几个,一开始好好的,说要跟我交往,转头就不承认了,易中海跟我说,说人家没看上我,嫌弃我养活着妹妹,说雨水是拖油瓶,后来我才知道,都是易中海在背后搞得鬼,他晚上跑去跟人家说,方方面面的给我扣帽子,什么打人,什么莽夫,什么不收拾屋子等等,还用我接济聋老太太和秦淮茹这件事来说事,我得知后,打了易中海一顿,我们两家人就没有在来往,后面就是我娶媳妇这些事情,娶了媳妇后,我在没跟他们来往过,还闹了几次矛盾,街坊们都能作证……。”
“具体一点。”
“服装厂的赵玉霞,肉联厂的郑三妹,屠宰场的出纳员李力霞,供销社的王红,易中海当天晚上不是跟她们说了我的坏话,就是跟她们的父母说了我的坏话。”
傻柱想起这里面还有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的事情。
“有几个女方的父母,在听了易中海的话后,觉得易中海的话不可信,专门上我们四合院打听,贾张氏和秦淮茹碰到了,跟易中海一样,也说了我一大堆坏话,贾家婆媳不是为了养老,是为了房子,我听棒梗说过这么一句话,说等他长大了,要在我现在的私房里面结婚,还要顶岗我轧钢厂的工作。”
“秦淮茹和贾张氏?”
“我结婚后,秦淮茹跟易中海和贾张氏合谋破坏我婚姻,说要将我灌醉,秦淮茹钻到我被窝里面,让我有口难言,不得不离婚娶秦淮茹,棒梗因为这件事跑了,秦淮茹去找棒梗,也失踪了,至于贾张氏,坐牢回来后,被街道遣返回了她们老家。”
“聋老太太的底细,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