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亲不如近邻这样的话,我不想说,我知道我们家跟柱子叔家的关系,不是我说我们贾家,是我们贾家对不起柱子叔,优先算计了柱子叔,就像街坊们说的那样,我贾家如何如何混蛋,我贾家怎么怎么无赖,我奶奶怎么样,我妈是什么人,我哥哥又做了什么,这些事情,我承认。事实就是事实,谁也没办法将事实说成虚幻。”
小铛的语速。
越来越快。
词汇也越发的趋向于道德绑架。
“我就是想跟柱子叔说声对不起,千错万错都是我贾家的错,希望柱子叔能原谅我们贾家,给我贾家一个弥补过错的机会,我们两家人不要再这样了,这样不好!不管柱子叔信不信,我还是希望我们两家人能够像街坊们那样相处,做到远亲不如近邻,而不是不来往。不管什么时候,多个朋友终归是没错的,我想变成柱子叔的朋友,在某些事情上能帮到柱子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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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着傻柱,做了一个九十度的大鞠躬。
傻柱将自己的身体转到了一旁。
看着小铛的眼神,泛着几分寒意。
真不愧是剧本上面专门交代的白眼狼,处处显露着算计。
剧本中,她比棒梗强好多,棒梗是吃着傻柱的东西,骂着傻柱的脏口,小铛最起码嘴上能喊个傻叔,她喊傻叔的出发点,是为了更好的吸血傻柱。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小铛居然站在秦淮茹那一头,口口声声说傻柱对不起秦淮茹,还把傻柱新买的电视机搬到了贾家,傻柱失去价值,又是她最先提出赶走傻柱。
现在则为了她自己的利益,不惜当众上演出卖贾家的把戏。
贾家被她卖掉了,但小铛的人设竖立了起来。
傻柱已经感受到了一些无关路人赞扬小铛的眼神。
还真是秦淮茹的闺女。
她以为这样,就能拿捏住傻柱。
想差了。
“小铛,你没有资格代表贾家,更没有资格跟我说这些话,四合院的事情,街坊们知道,外面的人也都知道,一幢幢,一件件,真是我何雨柱挑的头!没有吧?”
与小铛不一样。
傻柱的语调。
非常的缓慢,语气还带着几分深沉的味道。
“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但你可以去问人,算计我房子,算计我工作,算计我婚姻,就算我结婚了,却依旧见不得我一点好,心心念念想要破坏我婚姻,更联手了易中海!我是人,不是圣人,我做不到别人将我往绝户算计自己还依旧大方的不以为意,你的心意,我没法接受,还是那句话,你们贾家是贾家,我是我。”
小铛傻了眼。
暗道了一句。剧本不对呀。
傻柱为什么会当众说出这些话来,什么我不是圣人,我是人。
小铛最大的依仗,就是傻柱好名声,他是副厂长,必须要维护自己的人设,不能给人留下斤斤计较的坏印象来,想着自己只要逼着傻柱说出不为难贾家的话,她才好进行后面的环节,舔着脸去维护与傻柱的关系,关系到位了,工作也有了。
怎奈傻柱技高一筹,高了小铛不止一个段位。
她的这点小伎俩,完全没有被傻柱放在眼中。
怎么办?
心急如焚的小铛。
迎着傻柱嬉戏的目光。
说了心里话。
“柱子叔,你跟我奶奶,跟我妈,跟我姥爷,这些恩怨都是上一代的事情,我作为贾家的下一代,觉得贾家跟你们何家的仇怨完全没有必要传到下一代,老一辈是老一辈,新一辈是新一辈,我就是觉得多个街坊叔叔挺好的,没别的想法,柱子叔,真的!你应该相信我。”
会说话的大眼睛。
就这么看着傻柱,似乎要将傻柱的心给融化了。
傻柱摇了摇头,将刚才的那些话重复了一遍,随后不顾小铛的拦阻,迈步离开了这里。
看着傻柱远去的背影。
一声重重的叹息,从她嘴巴里面飞出。
与傻柱缓和关系,任重而道远,还真要下一番苦工夫。
脚在地上跺了跺,折返回了四合院,迈步进院的一瞬间,愁绪在小铛脸上浮现,一想到家里的那些混蛋,她的头,大了几分。
可怎么办呀?
房子要考虑,吃饭的问题更要考虑。
突然觉得贾张氏、秦淮茹不应该回来,她们不回来,家里的房子也就不拥挤了。
手捏了捏口袋里面的存折,不放心起来,趁着左右无人,专门将存折藏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
觉得留在身上也不保险,家里地方小,人偏偏又多,贾张氏还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万一趁着小铛睡着,偷走了存折,小铛上吊都来不及栓绳子。
回到轧钢厂的傻柱,朝着杨为民汇报了一下马志超和周建军两家人的住宿安排,随后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在凳子上,陷入了沉思。
琢磨小铛。
这丫头像谁?
他想起了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