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体量不小,能到落清道腰。
说是箱子,其实算得上柜子了。
“冠军侯送姐姐这么个大柜子做什么?”吟宣纳闷。
落清笑笑:“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嘛。”
吟宣:“冠军侯和姐姐之间的事情,我是不是得回避啊。”
落清:“小丫头你又逗趣我。”
落清笑着,打开了箱子的第一层。
第一层放的是些笔、墨块、砚台,以及几本书。
落清爱读书,尤其爱读孤本。
“咦,这不就是姐姐之前一直想要的那本书吗?”吟宣惊奇地指着最上面的一本书。
“对!就是这个!”落清惊喜道。
笔以及墨块、砚台,看起来是产自各地的。
落清按捺下现在就试笔的心思,打开了第二层。
第二层是一些小玩意和首饰。
有漠北的羊皮拨浪鼓,有庆州的骨笛,也有羊脂玉的镯子,各种各样的小玩意,无奇不有。
每一样都有自己的特色,每一样都值得把玩一段时间。
吟宣晃着脑袋:“啧啧啧,姐姐,这冠军侯是把漠北都给搬来了吧。”
落清戳了戳吟宣的脑袋:“瞎说。”
落清垂了眼帘,又打开第三层。
第三层,堆满了书信。
每一封都封好了,上面写着,小清亲启。
最上面的一封,是景泰五年的。
桓殊戚走的那一年。
吟宣见状,不动声色地溜了出去,留落清一个人看信。
落清眼眶湿了。
原来这么多年,他从未忘记给自己写信。
落清打开第一封。
信纸有些发黄了,但纸上的笔迹依旧刚劲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