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时微那边,一夜辗转反侧。
早上,胸口一股熟悉的恶心感涌上来,她也已经渐渐习惯。
起床进了卫生间,将水龙头开大最大,掩盖她压抑的干呕声,之后吞了颗药进嘴巴里。
待到缓和一点儿,才回到床上。
保姆就走进来:“太太,常林让我收拾几件傅总的换洗衣服。”
“是去出差吗?”林时微故意问。
“好像是夫人身体不好,已经转到了市内医院,傅总大概要陪床几天。”保姆没什么心眼地回答。
林时微的心却沉进谷底。
果然如她想的一样,不管她如何设计,傅锦行永远不可能真的对他的母亲狠心。
这才没多久,傅母卖个惨,轻而易举就出来了。
“去吧,也帮我收拾几件,装进行李箱里。”林时微吩咐。
“太太也要过去吗?”保姆问。
她既不知道林时微与傅母的恩怨,也不知道傅母被送去的疗养院是什么情况。
她还以为林时微是要陪傅锦行,毕竟婆婆病了,儿媳去伺候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