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牠就开始盯着妶姈。
妶姈知道牠的意思,但不太愿意遂牠意。她拨着一条绿松石手串,盘串盘得起劲,就是不说话。
正在这时,一只蝴蝶翩然飞至,落在安菱绒发髻间的纸蝴蝶上。似乎是一只公蝴蝶,以为那是一只母蝴蝶,想要去交配。但公蝴蝶实在愚蠢,没有分辩出那是一只纸蝴蝶,不是一只母蝴蝶。
妶姈被这真假蝴蝶交尾的景象逗得笑了出来:“哈哈……”
安菱绒被笑得脸色煞白,牠不知道皇帝为什么笑牠,紧张得快要大小便失禁了。
过了好一会儿,妶姈笑够了,才说:“既然已经戴了纸蝶,就不用再赐纸蝶了。”
大婧朝规矩,秀男中选则留牌子、赐香囊,落选则撂牌子、赐纸蝶。
宫男会意地喊:“安菱绒,留牌子,赐香囊。”
很快,下一波秀男又来了。这一波里,轮到了嫃环和妽寐庄。
宫男先报的妽寐庄的名字和家世。妶姈命牠抬头,打量了牠的容貌,道:“样子不错。”
她问牠:“可有读过什么书么?”
妽寐庄早在出发前,便在家中经过了父亲的培训。牠父亲是妽姉山的正夫,按婧朝惯例,正夫爹子们都被叫作某妻人,意思是妻子的人。
培训时,妽妻人道:“现在上前来。你在选秀时,要怎样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