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灿烂嗲笑道:“太后赏了那支步摇,臣胥想着得有些好衣裳才相得益彰,所以新做了几身。”
可是牠并没有戴那支步摇啊?
皇后终于破防了,开始暗指姜灿烂奢侈铺张:“本宫看画君头上的绢花,似乎也价值不菲呢。”
姜灿烂邪魅一笑,炫耀自己的美貌与巧思:“宫中绢花都是绸缎做的,虽漂亮却易腐坏,臣胥用的是金线密织、穿宝石珠子做的。”
一般男人只敢在头上戴蝴蝶,牠却嚣张到戴了女人才配戴的花。虽然是假花,可也足见牠嚣张跋扈。这不是男子该有的品质,可见牠的姐姐和妻主真是将牠宠坏了。
妶姈的脸色实在不是很好:姜灿烂这生活方式也太烧钱了!
烧的还不都是她的银子?!
男人就是爱花钱,虚荣肤浅又拜金,个个都是捞男!
就算姬妶娳刚从偏远美丽村庄拿回了所有宝箱,国库也经不起后宫郎君这样嚯嚯啊!
再说她怎么好意思真的拿走妹妹辛辛苦苦偷回来的宝箱,她肯定也得回礼给妶娳……
那财务就更紧张了……
都是因为后宫男人爱花钱……好想劈死姜灿烂……
也别怪她下了床就无情,实在是姜灿烂太费钱了。
哪个女人受得了这种只会花钱的男人?
事实上,男人也看不惯这种男人,特别是贤惠的衣休皇后。牠盯着姜灿烂,委婉地说:“的确好看,但是花费也不小吧。”
姜灿烂垂下眼帘,那晕染精美的紫红色眼影分外邪魅:“有劳爹爹费心。不过家里多少有些贴补,没有用到宫里的银子。”
妶姈:……
姜家的钱还不都是从她的国土和百姓身上搜刮来的?!
不然姜家哪来那么多钱?!
还好意思说!
她迟早摁死贪污腐败烧钱如麻的姜家,连同姜灿烂一起弄死。
她这边心忧百姓被姜家压榨,那边衣休皇后没有她那么大格局,牠只知道忮忌万分,酸气蓬勃:“要是都像画君这样有个好娘家就好了,就不用守着月例银子过得紧巴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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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灿烂邪俏地笑了一声:“姜家再好,也是靠皇上赏识。”
妶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