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们这边兄弟情绝美,不要脸的姜灿烂那边,牠拥有了一套绝美的护甲,非常开心,翘起手指看了又看:“真是雍容华贵呀。”
牠自恋地发表了一番演讲《皇帝的宠爱》:“皇上的心在哪才是最重要的。皇上封了镜郎又如何,照样不宠爱牠;皇后就更不用说了,人老珠黄。”
能踩在别的男人头上,哪怕牠终生都要给女人下跪,牠也心满意足啊!
男人的人生意义不就在这里吗?男人之中是有一条鄙视链的,牠们竭尽一生都要尽力满足以下条件:长相美丽、母亲有钱、妻主有钱、妻主宠爱、辅助妻主生下一两个女孩……
上述条件占据越多的男人,在鄙视链中的位置就越高;如果能满足全部条件,那这样的男人就是位于鄙视链顶端的完美男人!
牠姜灿烂除了最后一条,其余几乎全部满足了;放眼后宫,牠是当之无愧的鄙视链顶端的男人!
也因此,牠急切地想要让自己适配,满足最后一个条件。这不,又叫了妊妲来给自己诊脉。
“爹爹凤体无碍,适配之事不必操之过急。”妊妲诊脉后说。
“连爱新觉罗贵人都适配了,我怎么能不急?”姜灿烂很生气,“你们姐妹与本宫是一条船上的,别忘了上次为了保住你们的命,本宫可是费尽了心思。”
这话说得,要不是被逼着给牠办事,她们好好做太医,也犯不着干这些杀头的事儿啊!
但是妊妲不能说出来,只能恭谨道:“爹爹大恩,我们姐妹牢记在心。”
姜灿烂见她脸色不自在,知道女人心里都有一种骄傲,于是放缓语气宽慰道:“不必太过介怀,成大事者不择手段。只是那妏莳初,她没有起疑心吧?”
原来妊妲妊娅拿出的治时疫方子,是姜灿烂派人去偷了妏莳初的!
难怪妏莳初觉得不对劲,也难怪妊妲脸色不自在。
“她自然是起了疑心。不过没关系,她没有证据。”妊妲虽然觉得这样可耻,但事情做都做了,她也得好好善后;由于善后完美,她现在是毫无偷感,简直和最擅长偷窃的男人一样不要脸了,“法律事实是由证据拼凑的,与客观事实未必一致。就好像县衙得到的证据认为某人并未杀人,可事实上或许那人真的杀了人,只是证据不足罢了。妏太医既然没有证据,也就拿我们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