妶姈无语极了:“这个老七……”
她们这边在找妹妹,郎君那边在看粧容。奇君东看西看,发现好几个朝廷命夫的眉心都画着粉色胭脂花,不是花钿,而是一种很丑的花。
牠疑惑道:“诶,咱们现在都不了解时兴的粧容了?怎么这些命夫的眉心都画了不知道什么花点缀呀?”
牠确实认不出那些是什么花。
花嘛不都长一个样子?尤其这些男人的化粧技术也很一般,牠是真的看不出来啊。
曹默很开心:又到了牠显摆自己消息灵通的时候了。
真相只有一个!
曹柯南得意道:“这个呀?这是皇上亲手为绾郎画的美梨粧,风靡京城呢!”
姜灿烂听完破大防了,猛猛喝酒,准备把自己灌醉。
真是不检点呀,男人怎么能喝酒呢?
奇君倒是很检点,没喝酒,但是牠也酸了:“跟花钿差不多,也不是很美呀。”
牠虽然智商不高,审美还是有的:小黄男的皮肤不够白,画红色的花还能显白,画粉色的花,那就太丑了。
这种糯叽叽的粉色还是适合小白男呢,比如西域进贡的那些金发碧眼的胡郎之类的。
曹默听了牠的观点,顿时懂王上身了。牠说教道:“皇上亲手画就,如此深情厚意,你还看不出来?”
是的,男人不在乎什么粧好不好看,只要是女人喜欢的,牠们就喜欢。
妶姈看舞蹈看得正起劲,冷不防听见嫃环柔声唤她:“皇上。”
“嗯?”她朝牠略略俯身,肢体语言间满满的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