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这样啊?
姬妶姈越想越烦,晾了姜灿尧半天。
最后她说:“什么关心则乱?是那个胆敢污蔑李清照和林徽因的、满脑子打压女人讨好男人的、嫡嫡道道的死v子吗?不用关心它了,即刻绞杀。”
众臣都惊呆了:一来她这句话的定语实在太长,二来这里的大臣没有人用空间法术穿越时空看过某儒斯林世界的一个叫关心则乱的贱人用键盘拉的精神大便,因此根本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只有苏婄晟知道她在说什么。她立刻派人去通知姒弋:血滴子来活了,姬妶姈下了个杀了么订单,她们得赶紧跨时空杀人去了。
下完杀了么订单,妶姈心满意足,心情好了很多。她从上座走下来,将手按在姜灿尧的肩膀上,稍一用力:“坐吧。”
姜灿尧被她压在座位上,惊疑难定地看了看她:“谢皇上。”
妶姈又拍了拍她:“妻主关心夫郎,很正常的。你妻人好些了吗?”
姜灿尧重新站起来:“谢皇上关心,今晨已经好多了。臣已将各位太医送回了宫中。”
“以后得知道些分寸,皇宫里总要有太医守着的。”她淡淡地说。
“是,臣知罪。”姜灿尧忙说。
妶姈对群臣说:“你们啊,都要像姜灿尧一样,在朝是朝廷的肱骨之臣,在家是家中的顶梁柱,平衡事业和家庭啊。”
群臣齐声道:“是!”
唉,跟女人一比,男人活得也太轻松了吧,只要舒舒服服待在家里就好了,哪像她们大女人,成天累死累活地养家糊口,还要被人问如何平衡事业与家庭!
没办法啊,女子娘大妻妵(tǒu),顶天立地,在外为人臣,在家为人母,只能多承担点,累了也不能说累……
实在是太辛苦了!
后宫中,一天到晚啥也不干不事生产懒懒散散的小郎君们又在整活了。
首先是葱烩的衣休。牠装病装上瘾了,屁事没有的牠不要脸地赖在床上,正偷喝妶姈的橙汁假装在喝药呢。
安菱绒坐在牠床边:“皇上来看过爹爹了吗?”
“来过了。”衣休即使躺在病榻上,黑发依然梳得整整齐齐,硕大的东珠耳坠和复杂的珍珠蝴蝶头饰也都舍不得摘下来——即使病着,也要做个病美人,“皇上政务繁忙,本宫也不想耽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