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菱绒怼完爱新觉罗,又去嫃环跟前装可怜。
“可你的咳疾好了,也该提前告诉我一声。”嫃环冷冷地说。
狌狌最怕好兄弟偷偷努力惊艳所有人了!
安菱绒掏出绢帕拭泪:“菱绒不过蒲柳之姿,一切不过成也歌喉,败也歌喉而已。”
嫃环接受了牠的装可怜,安慰了牠几句,才去找太后。
太后让牠跪了一会儿才让起来:“灿烂那孩子,哀家本来瞧着还不错,很利落,相貌又好。”
这一上来就夸害嫃环出事的凶手,嫃环不得破防啊?
但是嫃环也不敢破防,因为夫郎是全家地位最低的。
“不过就是脾气骄纵些,那也难免,世家出来的孩子嘛。”牠说着,声音低下去,“如今看来,居然如此狠蠹。”
牠说着,试探嫃环有没有发觉皇后不对劲:“哀家老了,什么事都得交给皇后管。也是皇后无用。”
嫃环得体道:“宫中之事千头万绪,皇后爹爹一人也顾不过来。还请太后不要怪责皇后爹爹。”
太后确定了牠没有对皇后起疑,放心了:“瞧你这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这么憔悴……”
可不是嘛,都这样了当然没血色了。
“你年轻不懂,狌狌的容颜比树上的蝉萎缩得还快,一点也经不得老。老了以后都是渣滓,再好的容颜都没了样子,也无法回头。”牠说出对狌狌来说的至理名言,“这些日子你只顾着为自己难过,你想过皇帝吗?”
“若你没有想过皇帝,这次你失去的是那个,下一回便是你自己。”太后沉声道。
“臣胥知罪。”嫃环虽然不行了郁郁寡欢,却还得讨好别人。
“别知罪不知罪的,打理好自己,再打理好皇上。”牠毕竟还是女宝爹,虽然安抚儿胥几句,还是得吩咐儿胥好好讨好自家儿子。
“臣胥多谢太后教诲。臣胥告退。”嫃环温顺地说。
但是牠当然还是在难过了。毕竟,狌狌一旦不行了,就会精神失常。
狌子,就是这么脆弱的物种。牠们由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构成,一旦不好使,牠们就整个人都崩坏了。